坚城,泓师可有妙策教我么…”
钟七装神弄鬼可以,但又不会打仗,能有啥办法,只能叹息摇摇头。
梅文化神情凝重道:“早闻知州何应功乃是儒将,如今稍过一招,我军就已经折损过半,老营虽未折损,但比城中军卒数量,咱们已然不占优势。
虽老营悍勇,但梁州有儒将何应功,不会留破绽给我们,守军又有城墙倚靠,纵我军士气高涨,梁州也非一日可破了…”
邓奎目望北方,叹息道:“只怕拖得久了,北狄铁骑南下,我军少骑,无坚城倚靠,成了腹背受敌之势啊…”
梅文化也是叹息,钟七欲言又止,动了动嘴唇,犹豫许久,摇摇头终究没有言语。
邓奎见此,忙扯住钟七手臂道:“泓师有话尽管直言,万望指点迷津。”
见邓奎一脸殷切,期待之色,钟七思虑片刻后道:“法子不是没有,只是有些顾虑,能不能起作用,也未可知”
“泓师果然有法!有甚顾虑,但需金银铅汞,朱砂法器,泓师尽管开口”邓奎闻言大喜道。
钟七犹豫道:“我有一咒法,名曰五鬼拜坛厌胜,取何应功性命如同反掌间,只是此法若用于人道争霸,属于投机取巧,会大损气数。
纵你是天命人王,一般也只有一次使用机会,要不要现在就用此法取何应功性命,其中取舍,你要自己想好。”
咒人这东西,都讲反噬,以钟七现在的气运,咒些平民百姓还行,要是作法咒杀一州之主,有万民气运在身的何应功,钟七必死无疑。
所以只能由钟七开坛,后续再由邓奎去做,邓奎已占领数县,又是三军统帅,气数跟何应功正好相抵,而钟七虽还会有一点反噬,但不会牵扯过多。
但这个是取巧之法,邓奎参与人道变革,用这方法会大损义军气运,同样也只有一次机会,就看邓奎如何取舍。
听钟七讲明因果关系,邓奎也是犹豫不决,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咒杀的机会要是现在就用了,难保以后不会有生死大敌,到时又该如何。
梅文化也是看出此点,皱眉劝道:“还是稳妥一些,先待粮草来了再说吧,不到万不得已,这种法子确实用不得。”
钟七也是颔首点头,邓奎犹豫道:“那好吧,先看看情况再说”
……
翌日,邓军再未攻城,只是扎下营寨,修整兵马。
下午酉时,夕阳西下,一骑兵背哨旗,自北方飞奔而来,人流汗水,马吐白沫,边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