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言秽语地骂着。
人性就是这么奇怪,一个人可以忍受身份地位比自己高的人的侮辱打骂,但绝不能接受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对自己动手。
即便他心里清楚这种谩骂不会给他要面对的事情带来半点好处,但他还是忍不住谩骂出口。
“刚才那两刀一刀是为我哥,一刀是为了我嫂子,你让人打断我哥四肢丢进猎狗窝,又划烂我嫂子的脸,相较他们身前遭受到的痛苦,这点小伤对你来说,应该要不痛不痒才是。”
赵二虎说着从墙上拔下那柄被王富贵挣脱的刀,上面还带着一块红色的破布。
他没有管那块红色的布,举刀往王富贵身上扎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伴随着依旧是王富贵的哀嚎声。
接连两刀扎下去,赵二虎挥刀斩断王富贵喜袍的下摆,露出里面红色的裤子。
赵二虎并没有因此停手,而是继续用刀划开他的腰带,裤子滑落的瞬间,众人都惊呆了。
这家伙,竟然没穿内裤,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光溜溜的那处,竟然……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就像是两个被蚊子叮起的包上挂了一根刺还是最细的那种。
瞧见这一幕,在场的女子纷纷尖叫着别开目光。
额,好像也不是所有女子,也有那么唯二的两个例外。
姜丝和张晓喜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富贵的某处。
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就这么暴露在众人面前,若不是伤口传来的痛感,王富贵险些晕过去,众人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王富贵几近崩溃。
赵二虎也没想到王富贵的裤子下面是这么个情况,一时间也看傻了,手上的刀迟迟没有落下。
就这么一点,砍不砍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就这?”张晓喜上前些,举起自己右手的小拇指,往下比比又伸到王富贵面前,“就这玩意,还没老子手粗,也敢强娶良家妇女?”
张晓喜的话,让王富贵彻底发了疯,他张着嘴啊啊啊的乱叫,像头得了狂犬病的狗,只会乱咬。
姜丝几人不清楚,庄子上的人这下却都懂了,难怪这狗东西此前强娶回去的女子都被虐打而亡,原来天生就是个太监。
王富贵癫狂的叫声,拉回了范桐的思绪,他一转头,就瞧见自家媳妇目不转睛饶有兴致的盯着王富贵双腿之间。
他有些怒了,身上的酸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范桐上前,一把捂住姜丝的眼睛,“你就不能有点羞耻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