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来。
楚寒辰看他一副为难地样子,好笑道:“莫非方老爷是想找本太子私了此事?捉拿犯人必须证据确凿,方可定罪。怎么可能凭你支言片语,本太子便把方福生捉拿归案。若是这事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他定会以办案不力而迁怒于本太子。”
方纪祥一听皇上的的名讳更是头昏脑胀,楚寒辰冷眼瞅着他,虽然方家是大户,但毕竟是小地方出来的,还是如此不经吓。想来方纪祥应该跟此事没有什么牵连,只是被人当作棋子罢了。
“方老爷,你可还有其他瞒着本太子?”
此话问的可就意味深长,方纪祥哪能不明白他的敲打。但是既然黑衣人说可以救方家,那他不如赌一把。
他就不信他死咬着不认,这太子还能把他剥了皮不成!
方纪祥一脸莫名,诚惶诚恐行礼道:“草民只是做些小本生意,老实本分守着方家家业。除了生了个大逆不道的儿子,方某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事对不起朝廷,对不起洛云镇的父老乡亲!”
楚寒辰脸色状似好看了些,茶沫子不断在杯中翻滚,屋中只回荡着茶杯的碰撞声。
“方老爷是嫌弃本太子这儿的茶不好?”
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方纪祥却如蒙大赦,感激涕零。
“殿下说笑了。”方纪祥嘬了一小口,滁州毛尖的清甜在口中流转翻腾。
方纪祥搁下茶盏,思虑再三才开口道:“为了防止我那孽子私逃,不若劳烦殿下亲自捉拿他归案。”
楚寒辰轻嗤一声,“区区一个方福生并不值得本殿出手,本殿会派人随你过去捉拿方福生归案。”
方纪祥心中暗道不妙,这可与黑衣人的计划不一致。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劝,垂着头行礼告退。
方纪祥走后,掌柜从门外绕了进来,。
“此恐怕有诈,殿下切不可亲自前去。”
楚楚寒辰不屑的嗤笑一声,“本殿倒要看看方家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这人未也太过愚蠢了,区区一个方纪祥,怎么会知道他在此。况且像方纪祥这样的性子,恐怕应该希望他这辈子都不去方家吧。
江天晴满眼敌意看向对面的欧阳克良,欧阳克良勾起一抹玩味笑,“我当是谁呢?原来只是一个被我玩过的歌姬而已。怎么?如今是爬上王爷的床了?”
江天晴心里一阵恶心,冷笑道:“想不到如今我们竟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不过欧阳将军还是一个小小的将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