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喊出她名字的开始,这个疑问就藏在她的心里。
“名字取来不就是让人知道的吗?还是说你的名字和你的年龄一样,属于国家重点保密信息?”兰濯风是有些安妮身上遗传下来的幽默细胞,他轻笑:“对吗?18岁的孟浔。”
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的年龄。
孟浔可是骗他,她21岁。
“你问了威世关于我的资料?”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
“你对我少些偏见。”
“是你先对我有偏见的。”孟浔说,可不知不觉中,话题都偏到了太平洋去。
“好吧,”兰濯风正色了些:“我为自己那天晚上对你的偏见道歉。”
他忽然这样一本正经,孟浔顿住了,他看得出来家世好、教养好,面对人时,总是从容淡然,自带随性。可她从小就少和男生接触,连父亲都没有,家里三个女人,除了读大学,连远门都没出过。现在面对他的道歉,她说没关系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明明她没有怪罪的意思,因为他在刚才已经帮她在安妮面前圆了话。
说她是书店的兼职生,把她说成是爱读书的人,和那晚的偏见完全不同。
那也是一种变相的道歉。
局促之时,锅中的汤包好了。
滴滴滴的响起开盖的声音,孟浔像是得救了那样,转身去拿汤包。
峻叔及时上前搭把手,其实早在二人交谈时,峻叔就频频看过来。
对于三少,他是越来越看不清了。
何时见他如此和颜悦色的和女生交谈过?
从未。
连兰双他都懒得多说两句话。
汤包上桌,几个人都尝到了味。
安妮最先爆发出惊叹,邀请孟浔:“我能邀请你每周四来指点我的厨艺吗?”
孟浔笑着答应:“那我每周四都来找老师请教葡语。”
“随时欢迎。”
兰濯风在旁边,拿起筷子浅尝了下。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吃的最多。
连峻叔都觉得很好吃。
他们饭后还逗留了小段时间,期间安妮坐立不安,兰濯风才想起她和孟浔有约定要教葡语,便不耽误,起身道别,她们送他们出去,安妮蓦然想起什么,喊住了峻叔。
随后带着他去拿自己刚学着腌好的咸菜,峻叔皮笑肉不笑的跟着去拿。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