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坐在屋脊上。
叶沛攀着楼子衿的胳膊,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楼子衿包好了芋头递到叶沛手中,自己也包一个慢慢地吃起来。
“今天有点云彩,好像月色不明。”楼子衿望着天空说。
“我觉得今天的星空是最美的。”叶沛甜蜜地笑着。
楼子衿感叹道:“如果一辈子都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该有多好啊?”
叶沛说:“这有何难?只要你不离开,我也不会离开师父,咱们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
楼子衿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搂过叶沛的肩膀,让她紧紧地挨近自己。而叶沛没有察觉楼子衿的异样,此刻她只是觉得甜蜜、温暖和安慰。
就在这无尽的夜色里,两个人相互依偎,也不再言语,默默地吃着芋头,看着星空。
安常起夜从茅厕出来,看见了屋顶上坐着的两个人,如同金童玉女般相配,他会意地笑笑,继续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叶沛睡了一个懒觉,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吹了冷风,她觉得浑身酸痛,小腹尤其胀痛。她懒懒地起身,看见床上竟然有一滩血,吓得差点惊呼出来。她觉得眼前眩晕,又怕又惊,瘫坐在床上。经历了灭门惨案,叶沛对血有着深深的忌讳或者说心理阴影,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死亡逼近了她。
正在这时,楼子衿过来看看叶沛为何这时还未起床,他不见外地轻敲了两下门就推门而入,一边说着:“师妹,你今天怎么这时还没起床,可不是昨夜吹了冷风着了风寒吧?”
进门见叶沛瘫卧在床上十分奇怪:“师妹?你怎么了?果真不舒服?”楼子衿走近,见叶沛面色苍白,轻轻摇晃她说:“师妹?”
楼子衿猛然发现床上的一摊血迹,大惊。“师妹,师妹,你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叶沛的眼泪不自觉流下来,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要死了,她再也看不见眼前这个她喜欢的人了。
楼子衿急道:“你别怕,我去叫师父!”说着,他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屋。
巴山和安常正在屋里商量采买精铁的事情,见楼子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道:“师父,您快去看看,叶沛,叶沛也不知怎么了,流了好多血!”
巴山听了也吓一跳,放下手中的本子赶紧往叶沛的房间走,安常紧跟在他身后。
巴山进屋见到叶沛的状态,似乎明白了什么,安慰道:“你先别怕,师父来看看。”说着为叶沛把了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