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五日,楼子衿和叶沛也都恢复了元气。胡员外每日前来寒暄,又为他二人做了新衣,好酒好菜三餐招待,但只字不提送他二人离开的事情。叶沛、楼子衿一商量,胡员外虽然热情,自己还得尽早赶去大师兄的镇远镖局,离开的事还得主动提出才好。
这日风和日丽,楼子衿对胡员外说:“您看我们也叨扰了数日,实在不好意思再住下去。我们的马匹盘缠杀熊时丢了,您能否借给我们几十两盘缠,我们要去汴梁寻大师兄做工,到了汴梁城我们便派人回来还钱。”
胡员外客气地说:“楼义士说的哪里话,别说几十两银子,就是再多些我也应当孝敬您二位。只是新做的衣服还未取回,您再等几日可好?”
楼子衿觉得盛情难却,只好说:“那好,我们再等几日。”
又过数日,衣服也做好了,却仍不见胡员外相送。
叶沛对楼子衿说:“你说这员外真奇怪,咱们在这里白吃白喝他竟然不心疼。不过杀了两只熊,他们也不用留咱们一年半载地感谢吧。”
楼子衿也疑心道:“我也觉得奇怪。”
叶沛说:“他们不会是要害咱们吧?临行时师父嘱咐,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小心。”
“可是他们要害咱们干嘛呢?又无冤无仇的!”
“这都难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咱们明天无论如何也要离开吧。”楼子衿沉吟着说。
叶沛说:“他若不借咱们盘缠咱们就去劫富济贫,我看话本里都是这样写的。别耗在这里,恐生变数。”
“好!”楼子衿点头道。
二人商量妥当,回屋收拾行囊,一夜无话。
等到第二天一早,楼子衿主动找到胡员外,客气地说:“胡员外,我们叨扰了这许多日,今日无论如何是要走了,承蒙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山水有相逢,我们后会有期。”
胡员外见二人决意要走不可挽回,愁着脸说道:“二位义士,我跟您二位说实话吧,我实在是有事相求您二位,不知如何开口。”
楼子衿说:“有话请讲,不必吞吞吐吐的。”
叶沛也是一脸好奇地在旁边看着。
胡员外叹了口气说:“唉!这可从何说起啊!”
原来这胡员外强留叶沛、楼子衿二人确实是有私心,此事说来话长。
这胡员外本名胡东强,是个外乡人。他入赘到赵员外家,与赵员外独生的女儿婚配,目前又只生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