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宇间的戾气更深,一双浓黑的眸子凶戾阴翳,恨不得将傅时衿略小瘦小的身形活生生吸进去似的。
他借着月光,目光落在傅时衿瓷白如上号的羊脂玉的肌肤上,男人原本冷然的面色徒然顿住。
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染上迷恋的神色,不知为何,突得自心中升起一股子贪欲来。
男人极为猥琐的笑了笑,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情,似乎没有人性一般,直叫傅时衿身后的女人冷到了骨子里。
他道:“本来就是教训自家娘们,既然你非要管闲事,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男人的目光在精致的脖颈间顿住,“瞧瞧这皮肤娇嫩的,恐怕轻轻碰一下就能疼上几天。”
话音落下,他竟恬不知耻的笑起来,似乎刚才的话触碰到他的某种隐秘癖好一般。
他古铜色的大掌朝傅时衿的脸伸过去,不长不短的指甲只粗粗略略的修剪过,指甲缝里还混着黑色的泥。
傅时衿不动声色的侧过头去,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下,她的肌肤显露更多,行为举止恶劣的男人因为摸不到,颇有几分恼怒。
他强忍着不耐烦,轻声细语的哄骗道:“躲什么躲啊,快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傅时衿身后的女人一身粗布做成的衣裳,身上有明显的色块,是经常缝补的痕迹。
很难想象在偌大繁华的京都城内,竟然还有人会穿这样的衣服。
她猛然站起身,那张脸上虽然看不见伤痕,但却隐约可见刚哭过的水光,傅时衿冷凝的神色顿了顿。
她看着女人挡在她身前,原本懦弱无能的眼底罕见的存着一抹刚烈,她连声音都透着嘶哑,“竹子,咱们两口子的事,别牵累其他小姑娘。”
即便她声音沙哑,但依旧可闻坚定,即便身形颤抖到马上要就地昏过去,但依旧毅然决然的挡在她身前。
傅时衿在心底感慨了下,世界上还是好人比较多。
见傅时衿放下皮带,男人顺势狠狠在青石板上狠狠鞭挞一下,皮带伴随凛冽的冷风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直叫那个女人抖了抖身子,有些发怵。
却见男人道:“谁和你是两口子?我现在和这个小娘们才是。”
他目光又一次落在傅时衿身上,那感觉实在说不上来好,傅时衿抿了抿唇瓣,欲出手。
女人心如死灰,她明白单靠她一个人实在阻止不了丈夫的禽兽行径,但她又实在不愿意连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