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衿:“……”
不想与她多费时间,傅时衿直截了当道:“狱京戒指在哪?拿出来吧?”
洛忽晚嗤笑一声,语气十分不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她目光顿了顿,“凭你告诉我南晚的消息吗?”
傅时衿眸色暗了暗。
洛忽晚继续道:“那你可就错了,我不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
她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傅时衿冷静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现在你自身难保,如果想活下去,就把狱京钥匙拿出来。”
洛忽晚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她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真实情绪,傅时衿只听到她发出阵阵令人心凉的轻笑。
良久,面前的人才语气阴鸷的开口,“可你知道吗?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念想便是南晚,现在她死了,我也就没牵挂了,既如此,我还活着干什么?”
她一副对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坐在副驾驶的盛泽不由得蹙了蹙锋锐的剑眉,不动声色的朝洛忽晚的方向扭头看了一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老大的目的貌似就是狱京戒指,如果拿不到的话,那今天这一场岂不是白干了?
但亓星是狱京的人,自然也要替他们总部拿回戒指,到时候又是少不了一顿争抢。
盛泽都不知道到底是找到戒指好,还是不着到的好了。
就在他沉思时,身后坐着的洛忽晚突然靠近傅时衿,阴恻恻的笑了笑,“是不是知道没什么能威胁到我,所以很生气?以前我是有弱点,但现在,没了,还是被你亲手给捏碎的。”
洛忽晚自以为掌握着傅时衿的三寸之处,她之前只想调动狱京的人,但现在傅时衿一直执着于狱京戒指,即便狱京高层全都见过她。
这便说明那东西已经有什么密码是她不知道的。
多新鲜啊,她能不要命到和狱京之主作对。
但她现在也不畏惧生死了。
洛忽晚眼底闪过一抹冷色,片刻过后,继续面带笑容的挑衅傅时衿。
“你煞费心机就为了拿到狱京的戒指,但我永远也不可能告诉你,戒指在哪。”
她莽足了劲的要和傅时衿对着干。
傅时衿轻飘飘的撇了她一眼,言语淡淡,“你说你不在乎生死,但你一定心怀仇恨。”
洛忽晚面色不变,只维系刚才的面部表情。
傅时衿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指尖,继续道:“刚知道南晚去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