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衿上下扫了一眼他发的一大长段话,良久后目光落在结尾处的“生日快乐”上。
她回了个“谢谢”过去。
手上动作不停,又倒了一杯酒进酒杯,下一秒,便一饮而尽,殷红的唇瓣染上酒色,低醇浓厚的酒香蔓延在空旷的房间内。
她侧躺在榻上,神情旖旎风情,音色慵懒诱人,半眯着眼眸,眸底潋滟,自带一层朦胧的烟雾,她神色间已经有些醉意。
原本精致的雪颜染上绯红,迷离的视线茫然的瞥了一眼门口。
那里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声,她微不可察的蹙了蹙锋锐的眉,踉跄着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
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冷风冲进房间,她捏着红酒杯的指尖顿了顿,漫不经心的抬眸,视线落在不远处身形颀长高大的男人身上。
晏庭栩听见声响转身,目光凝聚在看起来东倒西歪的傅时衿身上,几步上前扶住她,锋锐的剑眉微拧,嗓音透着千里迢迢的低沉与疲惫,“怎么醉成这样?”
他是知道有人陪她过生日的,也知道她刚刚才回来。
那群人给她灌的酒吗?
他将傅时衿扶进公寓,身上的黑色大衣褪下,随意丢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浑身都带着风尘仆仆的意味。
傅时衿靠在他怀中,迷离间抬眼看他,却只瞧见如天神般的侧颜和如刀削般线条流畅的下巴。
直到那人抽空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低头小心翼翼喂她的时候,傅时衿看看清眼前人是谁。
她指尖捏了捏眉心,太阳穴那里针扎似的疼,意识还是迷迷糊糊的,挑着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晏庭栩一边喂她喝水一边回复,“刚下飞机。”
他沉思片刻,还是接着道:“S洲那边出了变故,四骆门的人闹了事,动了我的地盘,回去处置了他。”
他这话没有半分保留,即便傅时衿根本不懂S洲的事情,他也不想让傅时衿误会。
傅时衿将递到嘴边的杯子推到一边,扭过头道:“不喝了。”
晏庭栩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在桌面上,动作间有些纵容,待到傅时衿恢复了些神志,看向晏庭栩视线也清明不少。
她瓷白修长的指尖徒然捏上晏庭栩的下巴,声线清冷惑人心弦,“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这话存着几分调戏,晏庭栩原本存在心尖的思念皆被这句话掀起,刹那间满腔的情意浓烈。
他微微颔首,深邃眸底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