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梦欢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将他按住,柔声道:“不必多礼,现在感觉如何?”
“一切安好,劳妻主挂念。”
岑鹤行微微低过头,又有些担忧的问道:“妻主,不知宛宛?”
“她很好。”
虞梦欢坐在床边,熟练地握住他的手,“只是她现在见不得风,暂且就养在前院。”
养在前院!
岑鹤行瞳孔微微一缩,“妻主,宛宛还是个孩子,没日没夜的吵闹,怕是会惊扰妻主,不如还是挪到后院来吧。”
他怎么敢把宛宛养在妻主手里。
养在他身边,都险些出事,若养在妻主身边,只怕……会死得更快!
虞梦欢知道他这是不相信自己。
她只是伸手轻拍了拍岑鹤行的手背,“我不会害她的。”
“妻主,自然是不会害宛宛。”
岑鹤行艰难的挤出一抹笑,眼底却满是担忧。
“你也来前院。”
“我?”
岑鹤行有些惊愕,“妻主,这不符合规矩。”
“在王府里,我的话就是规矩。”
虞梦欢低下头,指腹摩挲着他略显消瘦的脸,“这两年来,委屈你了,是我的不是,我跟夫郎道歉,还望夫郎莫要同我计较。”
只简简单单“委屈你了”四个字,便叫岑鹤行一阵心酸,眼眶不自觉便红了起来。
“莫哭。”
虞梦欢将人抱进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亲。
“我没什么委屈的。”
岑鹤行眨了眨眼,将嗓子里的泣声咽了回去。
他不信虞梦欢。
他也不敢表露出他的委屈。
他还害怕,这只是虞梦欢故意在他面前演的一场戏,好叫他放下戒备,再一举除掉他和宛宛。
虞梦欢也没有多说。
在饱经伤害之后,语言的力量是略显苍白的,唯有真切的行动,才能打动人心。
吃过饭后,岑鹤行确实不放心时宛一个人被养在前院,便也要去前院看看。
他走下床来,却忽觉大脑一阵晕眩,单薄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晃了晃。
走在他身旁的虞梦欢见状,微微弯腰便将人抱了起来。
“妻主!”
岑鹤行有些受惊,低喊了声。
“嗯。”
“这不妥。”
“为妻抱一抱夫郎,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