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我还不是要和你一起干。”
老李依旧难过：“真的？”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哄好了从天堂坠入地狱的老李，温菏的心情终于稍微好了起来。
回到位置上，温菏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对方公司留下来的电话。
“喂？嗯，对是我。”
“是这样的，我是新接手这个方案的，你可以叫我小温。”
“嗯，我就是想问问……”
这一通电话打的实在有些长，以至于挂掉电话的时候温菏狠狠松了口气。
接她电话的是一个小姑娘，小姑娘人挺好，把线转到那位调香师那里之前温菏的心情一直都是挺愉快的。
而后，温菏也发现这位大名鼎鼎的调香师也并不像是让人所说的那样难以接触，相反，这位调香师说话温温柔柔的，温菏有什么问题也会及时解答。
温菏一开始的紧张情绪也消散了，甚至觉得她还挺好说话的。
“你说香水的问题？香水没什么问题。”调香师柔和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头传来“如果你是想问为什么香味儿不一样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在里面放了点儿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们这边不方便透露。”
温菏了然：“没事儿，我这边想了解一下您对这款香水的想法和您对广告的预想。”
对面沉默了一下：“其实我们一开始是打算自己做这个广告的，但我们这边，说实在的，没有达到我想要的那种要求和感觉，所以我们找上了你们。”
“至于我想要的感觉，我也不太清楚，总之，让我满意的方案就可以了。”
温菏：……好的她收回这位还挺好讲话的那句。
说完这句话，对面似乎叹了口气：“不过你还是第一个问我为什么味道不一样的，很奇怪，你不受规则的影响，这让我觉得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
温菏心里一惊，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果然，对面的女人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玩家吧？”
温菏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女人笑了笑：“不用紧张，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不是游戏里的人都不会觉得游戏里的东西奇怪。”
“我的香水也是这样，所有人都知道味道不同，但他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温菏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女人似乎是想了想：“因为好玩儿吧，太无聊了，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