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枝有些紧张地接过画像,心道从前怎么不知夫人打外室这么有一手?
也对,从前也不知晓还有个外室在外面藏着。
如枝匆匆去了。
见状,如珠也道:“那奴婢现在就去同咱们家老爷通信,让老爷着手探听下暮春可有双生子一事。”
楚稚点头:“去吧。”
她顿了顿,道:“寻条偏僻的小路出去吧,这个时辰,李温快要回来了。”
其实楚稚倒是不担心会同李温撞上,她是担心如珠出去撞上李温上回来,会耽误两个孩子同李温告密。
今日她对两个的孩子的表现实在反常,两个孩子不可能察觉不到她不对劲的地方,也自然同李温说上一说,好让李温来试探试探她。
楚稚低头望着眼前的茶杯,也好,这正好顺了她的心思,给李温一些似真似假的惊醒。
府外,两个孩子果不其然在府等着李温回来。
他的车马一到府前,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地冲了上去。
李温坐在车厢内,掀起窗牖看向两个孩子,那张温润和善的脸上闪过一丝警惕。
他同这两个孩子说好了,若是楚稚有什么不对劲,就让他们到府前来接他。
握住扇子的手收紧,李温心下一沉,看了看两个孩子身后没跟着人,又看了看围着马车的小厮,他唇角缓缓掀起一抹笑意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李温就俯身蹲下来,张开双臂抱着冲过来的两个孩子,声音和润轻缓,又不高不低地笑道:“怎的在这里候着我了?可是你们两人不听话,惹得母亲伤心了?”
这慈父爱子敬妻的场景,看得四周的小厮和过路的百姓都禁不住跟着笑起来。
这李府上的老爷可真是世间难寻的好男子啊!
李温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见然哥脸色沉沉,李温依旧面带笑意地伸手捏了捏两个孩子的脸,起身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往里走,待走到无人之处,笑道:“说说,怎惹了你们母亲生气了?”
然哥仰头看他,李温就又蹲了下来,适才高涨的声音也跟着寒了下来:“说罢。”
然哥道:“今日我和丞儿在祖母那里吃花生酥时,母亲去了福寿堂,很是生气的将孙妈妈的捂住,将她拖到了院外。”
李温耐心听着,道:“知晓她为何生气吗?”
然哥摇摇头:“孙妈妈都没来的及通传就被拖下去了,我们那时都不知晓她来了。”
李温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