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然,楚稚那两个亲生的孩子的事情也瞒不住了。
毕竟,当年他丢掉的可不仅仅是楚稚这两个亲生子这样简单,而是,这两个孩子身上,背负着关乎当年的那件事。
事关,这两个楚稚这两个亲生的孩子的真正的身世……
若是一朝被楚稚察觉,他少不了身败名裂。
李温疾步走回书房,侧眼给了看门的小厮一个眼神,那小厮便紧跟着他进了密室。
李温惴惴不安地在密室里来回踱步,一口接一口地叹息,最后盯着墙上的画,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满眼阴鸷地看着那小厮:“今夜,去楚家将那暗卫的脖子抹了!”
这小厮是李温私下养的血滴子,功夫甚是高强,平日里伪装成书童的模样跟在他身侧,随时帮他解决一些烦心事。
这些年来,但凡同当年这些事有牵扯的人,全都死在这些小厮的手上。
画师,产婆,他的远亲表妹……
李温俨然没了白日里衣冠楚楚温润如玉的模样,咬着牙,伸手指着小厮,一字一顿地沉声吩咐着:“若是你办不成这件事,就莫要想让你的妹妹有活路!”
那小厮已经习惯了李温的威胁,只毕恭毕敬地点头,转身跟着去了李府。
可他却没想到,刘狗儿正叫好了十几个暗卫一起躲在楚家墙下的暗处拿着麻袋等着他。
那小厮赶到李府门前,站在李府墙外,动作利落的一蹬上了墙,又双脚一蹬跳进了刘狗儿准备好的麻袋里。
小厮:“唔唔唔!!”
刚刚从楚父那边得了信儿的刘狗儿看着手中的袋子像个蚕蛹一样死命挣扎,他顿了顿,伸手抄起一块石头猛地砸了下去,瞬间,手中的袋子安静了下来。
刘狗儿将人扛到肩上往回走:“将这人一起打包带到庄子上,等明日给夫人瞧瞧!”
十几个暗卫瞬间消失在黑夜里,又过了两个时辰,远边天色渐亮,一缕晨光照在楚稚的侧脸,她低头垂眸,躲着耀眼的晨光上了马车。
纵然她再心急,也不能不顾庄子上的事。
在找回孩子这段时间内,楚稚还是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
马车一路到了庄子上,几个小厮像往常一样上前迎接,楚稚默不作声地从马车上下来,漫不经心地抬头,瞧见二楼隔间上挂了刘狗儿的信物,便有了数。
她抬眼,这才瞧见今日来布庄上的人多了好些,不觉有些疑惑,挥手叫来一个小厮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