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是个假名,她得想个法子将姜玲儿的名字点出来才是。
楚稚没急着出声,默默地看那县令让衙役去查户籍。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那衙役终于是出来了,道:“大人,并没有唤做江灵的人。”
衙门查不到的人,一律视为流民。
若是这样,再想接着查下去就不好查了,保不齐会闹得暂且退堂不说。
楚稚泫然欲泣地将手帕抵在唇间,声音轻柔的道:“这些砚台都交由我夫君保管,本能问问我夫君的,但眼下夫君不在家中,也没法子问上一声……”
她转头看向店家:“掌柜的,你可还能想起来这女娘长什么模样,寻个画师来画出她的容颜也是极好的法子。”
那店家以手击拳,道:“我记得她的容颜!”
店家激动道:“这小娘子是我见过长的最为貌……”
话说到一半,店家便将柔情似水四个字咽了下去,他看着楚稚的脸,觉得要说美貌,还得是楚稚才行。
再说,店家也不愿开口夸姜玲儿长相貌美了,他硬生生改口道:“最为冒昧的一个。”
楚稚颔首:“好在还能记住她的模样,不妨就将她的容颜画出来,咱们这些人多,也好先拿着让大家伙看看,看看可是能有人认出来?”
说着,楚稚就看向了县令。
县令沉了口气,缓缓道:“去请画师来。”
楚稚道:“不妨就去寻李扶桑来吧,从前他给我娘家画过,那画技甚是了得。”
说完,楚稚又楚楚可怜地看向县令。
县令点头:“去寻李扶桑来!”
楚稚暗暗松了口气,又起身看向身后看戏的人群,微微低头道谢,道:“劳烦各位一会子费心瞧瞧,看看可有认识的?若是瞧出来了,我送各位一匹上好的金丝布料。”
围观的百姓瞬间沸腾:“好!!”
有戏看还能白得一匹布料,这和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很快,衙役就回来了。
楚稚望着衙役只身一人回来,又满面愁容地柔声问道:“可是李扶桑不在家中?”
衙役神色沉沉,道:“大人,李扶桑得了失心疯,根本没法子见人。”
“失心疯?!”店家不敢置信地开口:“他怎会得了失心疯!前些日子我还见过呢,他还好好的呢!!”
衙役摇头:“听那管事的说,李扶桑的失心疯前喊着不该去不该去,至于不该去何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