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点,让她不要干下药这件蠢事。
他居高临下,看着江雨烟楚楚可怜地缩在床角,傅司远没有一丝的怜惜。
相反,愤怒得不行的心里反而升起了一丝,连自己都觉得莫名的快感。
他抓起床上的袍子,干净利落地穿好,伸手用力地捏住江雨烟的下颌,迫使她同他对视。
“知道吗?对本王下药的人都得死。”
【你也不会例外。】
他要杀她!
江雨烟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硬朗刚毅,棱角分明的男子。
可更让她震惊的是,刚刚她明明只看见他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他的嘴唇分明就没有动,但是切切实实听见了。
【如果不是会伤了祖母的心,本王即刻就送这个女人上路!】
江雨烟恶狠狠地瞪着他。
没错,他确实没有说话,那刚刚那话莫非是——
他的心声。
江雨烟不知是喜还是忧。
虽然重活的时间不对,但是让她能听见人的心声,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就算是好事,那又有什么用!
江雨烟脑子里荡着傅司远要送她上路的话,浑身的痛楚也都在提醒着她刚刚被人破了瓜。
羞恼和愤恨叠加在一起。
江雨烟低头,猛地朝他的手背咬去。
“嘶!你这个女人!”傅司远吃痛,伸出另一只手就想去扯江雨烟的头发。
江雨烟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背不带一丝犹豫。
牙尖嘴恨,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的大手很快就渗出了血丝。
感觉到了嘴里的腥味,江雨烟也不恋战,在他另一只大手快扯上她头发的时候迅速地放嘴,还嫌恶地啐了一口。
见她松开自己的手,傅司远也没了功夫去扯她的头发,将自己的手抽回查看伤势。
两排清晰的牙印泛着血丝,深可见肉,傅司远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不打女人,但眼前这个属狗的女人咬的太痛了,痛得让他萌生出了打人的冲动。
【明明是她自己下的药,本王才是受害者!】
【该愤怒的不应该是本王吗?!】
【传言江府大小姐温柔贤良,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看来之前的都是伪装,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草包?
江雨烟听见傅司远的心声。
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