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一下,问:「还有什么事?」
「嫡母,我刚才好像看见床动了。」
「怎么可能!是你看错了。」
梁菀连忙道。
秦修文怔住,心想真的是他看错了?
再定睛,的确是平静的。
秦修文心知自己越矩,不该在晚上盯着自己继母床上看。他连忙道声抱歉,这次不再停留,走出屋子。
梁菀又是出了一身汗。
刚刚涂了全身的止痒药膏被汗珠一裹,便不如刚才药效强,她又能感受到身体有些地方重新开始痒。
而她一直没涂药膏的背部,此刻痒的更厉害。
秦修文把房门关上,梁菀等了好一会才用手擦了额上的汗。
床帐内。
蓦然贴靠过来的身躯,又一次激到她头皮发麻。
霍凝从她被中探出身,问:「人走了吗?」
她木然地点头。
回身,重新看床内的霍凝,她这次不想再拖延,必须让霍凝赶紧走!
他留在这里一刻,她便放不下心。
霍凝勾着笑意任她安排,从她床上出来,他还有些眷恋看她带着香味的闺床。
霍凝道:「嫂嫂别催,我这就走。」
梁菀等他。
霍凝又一次来到她房中一扇窗前,推开,却回头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他道,「经历刚才,嫂嫂还觉得与我是毫无关系吗?」
「……」
的确,梁菀沉默。
沉默了很久。
有哪个普通关系是可以让她将人藏在床内,有哪个关系,是能像她与霍凝这种,剪不断理还乱。
一团糟。
她不想回忆,咬牙道:「我问心无愧便好。」
霍凝点头斟酌她这句话,问心无愧,问心无愧……他深浓地看了她一眼。
终于翻窗走了,梁菀心想等明日她一定要让秋风找几个木匠过来,将她房中的门窗重新改造一遍。
再也不要一到夜里就被霍凝翻了。
而他一走,她浑身又如火灼般痒起来——
第二日,秋风进来叫她,一瞧梁菀满脸的疹子,吓了小婢子一跳。
秋风大惊:「二夫人,您,您怎么了?」
「出了疹子,不必惊慌。」
她昨夜痒的几乎一夜没睡,若不是有霍凝那两瓶药膏,她大概早用手挠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