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姐犯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和我娘只是来看看我姐姐,我们什么都没做!」
梁菀轻轻皱眉,面对母子俩的嘴硬,她也不争辩了,轻声一笑,也学霍凝的样子威胁:「好,你们当亲人的都不关心,又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就去告诉婆母与侯府其他人,让他们都来看看大嫂——」
她说完,要往外走。
那母子俩心中有亏,这种事见不得光,若是真让侯府老夫人知道,还不定怎么说江宁,她们也是为江宁在侯府地位,才想出这个法子。
江夫人碰碰她儿子,让他去拦梁菀。
那年轻男子三两步上前,身形压制往梁菀身前一站,恶狠狠地说:「你敢去!」
秦韵竹顿时上前:「你干什么,想威胁我嫡母吗?好,我们就不管了!嫡母走,我们回去!」
秦韵竹像只小老虎,一直护着梁菀,而秦修文本还帮忙,也似看不下去,默默放下江宁,来到梁菀身边。
有两个年轻孩子护着她,顿时给她十足的安全感。
梁菀也不想管了。
就像霍凝所说,她之前在侯府受尽委屈,不应一味回避,而是要反抗
。
现在是江宁的亲人根本不相信她,那她管再多,也得不到别人尊重。
她不卑不亢,抬步向帐外走。
「站住!」
身后人大喊,江宁母亲回头看自己女儿,着急上火,追了出去。
刚出帐,那妇人颠倒黑白,大喝一声:「就是你给我女儿吃了什么药!才让她变成这样,你不要走!现在我就要替宁儿教训你!」
梁菀顿时停下步子,回头看她。
这人心还能坏到这个地步!
妇人声音很大,一瞬招来其他帐室的观看,侯府另几个帐子,老夫人也与赵静舒出来看,一看是梁菀,心中不免厌恶。
她怎么到处惹事?
老夫人与赵静舒冷眼旁观,而江夫人与她儿子纠缠不休,一口一个让梁菀偿命,非说江宁犯病,是她弄的。
人越聚越多,将待在龙帐里的霍凝也招了过去。
少年身形凉薄站在外围,看。
梁菀处在风暴中心,面对江夫人的死缠烂打,她冷静说:「你为了掩盖你们自己做错的事,将脏水泼到我身上,这两天我根本未与你女儿接触,上哪里下的毒?她与我无仇无怨,我需要毒她什么?」
江夫人:「我家宁儿前几日就说她曾找你看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