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马上,正好写着梁菀的名字。
皇帝一怔,看向梁菀。
梁菀也愣了愣,才想起之前霍凝说会在她马上动手脚,让她在这次的夺彩赛上尽早出局。
而今她的马被检查出来,那么她再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
皇帝曾经也在马上打天下,一个人装的不会和真的技术不佳皇帝一眼就能看出来。
中途休息。
梁菀换了件黑色的骑马服,手拿马鞭在人群中穿梭,她找到权墨洐,他正与霍凝站在一起。
三人四周没有人,她可以放心大胆问。她看了眼霍凝,语气不善:「权相身为医者,难道不知鹿血酒会害人?霍将軍年岁尚轻,万一有个——」
权墨洐眯起狐狸眼一笑,反问:「有什么?二夫人昨夜和霍将軍相处的还算愉快吗?」
「你,你都知道什么?」她心头一紧,气势小了一半。
权墨洐无畏的说:「我当然知道鹿血酒的危害,不过,比起危害更能让男人醉生梦死。我身为阿凝的挚友,瞧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多少有些着急。」
「二夫人,你可真冤枉我了
,我给阿凝那个,是想昨夜给他安排几个歌姬助兴,谁曾想他竟不在营帐,后来一问破竹,才知他跑去你那里,我当时就想啊,他可千万别喝那酒,若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吓到二夫人,那就难办了。」
随后,权墨洐又歪头问霍凝:「小阿凝,你有做什么吗?」
他这话问的,霍凝轻动喉结,目光在梁菀身上停留,没吭声。
梁菀心中怀疑,立刻答道:「没有!霍将軍昨晚一切安好。」
「哦?那可太可惜了。」权墨洐低声笑笑,也不知他在惋惜什么。
梁菀问完问题,也不在两人身边停留,她转身便走,看霍凝的目光更冷了些。
权墨洐啧啧两声,侧头问:「都这样了还能保持本心,难怪满长安都说她贞淑高洁,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花枝。」
「阿凝,你说当年怎么秦丰然就能轻易摘得,而你却要使尽浑身解数?莫非,你真的比秦丰然差很多?」
权墨洐故意挑拨,惹霍凝面色一沉,盯着梁菀背影默默道:「我不比任何人差。」
紧接着,一道低沉悠长的长笛吹响,环状场地内,今年的夺彩赛要开始了。
一人一马,场地周围聚集了很多人,先由签筹决定出场顺序。
梁菀抽中一个下签,抬眼一看,宣慧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