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贪,定然要让夫人您满意。」
梁菀听四条说霍凝,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
四条嘴里的霍凝,与她认识的霍凝,仿佛两个人。
她垂下眼,思绪沉淀,道:「好,我先吃饭。」
「夫人,给你筷子。」
四条双手捧起递给她,梁菀在各式菜当中挑了挑,与她闲聊起来:「你俩的名字也挺特别,也是你家世子取得?」
「是啊,当时正值世子手摸叶子戏(麻将)就差个四条他就胡了,世子心说,没有他就自己造一个。」
「不过,我俩叫这个名字,还有另一层含义。世子对夫人,是势在必得,便如他打叶子戏,加上我俩,夫人您这辈子就跑不了了。」
梁菀刚吃了口菜,听到这儿差点噎死。
她看四条,小奴婢笑容浮起,怎么看都有种得意。
她恍然大悟,霍凝将这两个奴才放她这里的意思,平时总听他撩拨自己,现在,他换方式了。
找了两个奴才日日在她耳边洗脑。
她放下筷子,低低说:「我不属于他,腿长我身上,他也管不住。」
好似自我安慰。
毫无气势。
翌日,梁菀很早就起身,面对她被皇帝封为寺丞,这算是她第一个出勤日。
她在衣柜前为难,她也没官服,而今日要做什么,她还不知道。
要穿什么呢。
正想着,四条出现在她房外,道:「夫人,世子派人给您送的。」
霍凝这及时雨来的挺是时候。
她看了眼四条手中的衣服,拿起抖了抖。
是澧朝的官服。
不过,稍有不同,梁菀看到那腰身明显改过,澧朝平时官员的朝服,都是收腰且有玉带收紧。
而她这个,中间很宽松,她想了想上身效果,腰间略有肥量。
她问:「这里怎么回事?」
「世子说,夫人这样,他好放心干活,否则,总是会往不该看的地方瞅。」
四条这丫头的嘴,就是霍凝的传话筒,什么也敢往外说。
她陡然暗下满脸的红潮,道:「他就会胡说八道!」
梁菀嘴上那样说,但心里已想到霍凝那双平时盯她看的眼睛,带着侵夺与占有,扫过她肌肤每一寸......
她换好衣服,往镜前一站,四条为她梳了个男髻,将黑色纱巾给她。
梁菀无论怎样,出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