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哥哥便经常借着与友人的关系来这里找我,他告诉我他如今是新科探花,又被长公主看上,当了驸马,万不能有一点差错,我问他,那是否我们的关系无法曝光,哥哥说是的。」
「他说,他在朝中很尴尬,皇帝初登基,长公主大义怕因各方琐事让皇上操心,那时四方不稳,皇上每日都很忧心,常常去找长公主诉苦,哥哥想为皇上分忧,便主动承下户部的事,想从根源上为皇上开支节源。」
「户部?」霍凝终于开口说话,嗤笑一声:「六部当中就属户部最是困难,驸马果然是愣头青,新科探花就从户部开始做,也难怪他能有这般结局。」
花扇很赞同霍凝说法:「是啊,哥哥当年根本做不来,他后来就屡屡和我说每日都忙到很晚才回府,而因为那段时间他冷落长公主,惹得公主殿下听了外面谣传,说他在青楼醉生梦死,想是有了歪心思。」
「而我想,祸事也是从那时埋下,哥哥不能说清我与他的关系,世人谁能明白当今驸马的妹妹是青楼花魁?而他与公主那边无法解释,这谣言就越传越烈…终有一日,那夜哥哥从户部回家的路上,突遇一群夜里娶亲的人,他觉奇怪,想吩咐轿夫绕道而
行,谁知,就那样昏迷了。」
「昏迷?」
梁菀不禁问,「什么样的昏迷?他被迷香迷了?」
「不是,当年刑部办案,查了很多,都未查到哥哥说的那种***,甚至,连其他轿夫也说哥哥撒谎,根本没有昏迷,而是,他吩咐轿夫掉转方向去了青楼。」
「嗯?」梁菀听到这里觉得有些离谱,怎么就没了?若人沾上***,无论什么都能从身体查出,就算没有,难道他身上没沾染?
另外,那些轿夫都说辞一样,想必是被收买串供。
她继续听。
「等哥哥再醒来,他已浑身赤.裸躺在两名女子床上,起初哥哥以为她们都睡着害怕的拿起衣服就走,谁知他还未走出门,便听见外面有老鸨的声音,在外面叫着那两女子名字,问她们陪完了没。」看書菈
「哥哥害怕的又跑回去,也正是这时,他发现床上的那两女子都没动静,他去推她们,然后,两人都已死了。」
「梁大人,霍大人,我哥哥是真的被冤枉的,他那晚跌跌撞撞从青楼跑出,第一想到的是找我,他与我讲了全部经过,他说,他根本不知她们怎么死的!」
梁菀陷入沉思。
从花扇的说辞当中她听出了几点疑惑,不过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