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
权墨洐含了点私心,故而在撤针时他问梁菀:「你那个不见首尾的师父还有音讯吗?」
梁菀正拿着小瓷瓶收集皇帝渗出的淤血,道:「师父说他过段时间回来。」
「回来?长安?」
「嗯。」
权墨洐啧啧两声,仿佛听到天底下难得的笑话,「他怎么舍得回来?照他那性子在一个地方能待上十天就是他的奇迹。」
梁菀抬头,望权墨洐不禁皱眉:「你当真是我师父的师哥?」怎么他口中说的顾郁和她认识的顾郁相差那么多,「我师父自我儿时就与我相依,他不仅在庄子里一待十天以上,甚至,只是偶尔出去游历,并没你说的那样夸张。」
权墨洐听她说,神色变的很快,「谁?你说顾奉之会与你待在一起很久?」
「嗯。」
梁菀言语坚定,而在权墨洐看来根本不正常!
他不由斟酌的打量梁菀,满心的疑惑:「该不会顾奉之将你当僮养.媳养了?」
「......」
话落,寝殿外霍凝便推门而入,他在外面等的够久,等不急了。
「谁?谁的僮养.媳?」
霍凝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