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不经念叨。
权墨洐刚说了顾郁,这人就来了,梁菀在里面听到师父,连忙放下手中活走出去。
霍凝的目光顺着她而动,见她在破竹面前停住问:「师父他来了?在外面?」
「是。」
梁菀顷刻走出外。
她脚步匆匆,来到巡查司大门,黑夜中她看到一道身影站在光影之间,清冷俊逸,手握着长剑,静等。
「师父。」
她喊一声,顾郁回身,面容一瞬变得温暖随和。
他极温礼的说,「我听说你今晚在这里,便过来看一看。」
梁菀面对他,是绝没有怀疑,所以也忽略掉顾郁话中那句听说,是听谁说的。
她正好,有事要问他,而他来了,她便未进去,让顾郁跟她往垣走了走。
「师父,我今晚一直都在办案,但我好像,遇到了麻烦。」
顾郁长身站立,抬手抚着她发丝问:「什么事,师父能帮你什么?」
「师父,我……」梁菀想一股脑都说,但又不知要怎么说,她想起霍凝刚才的情绪失控,想到老胡和福林。
她蓦然问:「师父,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在过去你与我相伴的那些年里,你有没有听到知道什么……」
「住口!」
她话未说完,顾郁忽然动了怒。
声音是难得的严厉,他反应的情绪几乎和霍凝十分相似,这让梁菀震惊,不解看顾郁。
年长的男人蓦然望着她身,毫不留情的问:「谁和你说的?」
「是…我自己想问。」
「荒繆!」
顾郁怒看她,声音极其冰冷:「你一个父母都不管的人身上能有什么秘密!我不管你从何处听到这种言论,但为师教了你这么多年,你竟是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跪下!」
梁菀身形一震。
几乎陌生的看顾郁。
男人平时只会对她笑的细长双眸此时在黑夜中变冷,身姿颀长地看她,「怎么,师父不在的日子久了,竟是连话也不听?」
梁菀垂下眼,一声不吭,当着顾郁面缓缓屈了膝盖……
片刻。
巡查司的人匆匆跑进来,一见霍凝连忙道:「世子!外面不知发生了什么,梁大人她,竟然在罚跪!」
一听这个,坐的尚稳的红衣少年登时起身,「谁敢罚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