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你不要装了!你那两个属下都说了,是你对我嫡母觊觎,想占有她!」
阿漠寒更是不懂:「怎么可能,秦夫人是秦将軍寡妻,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不义的事情!我从始至终心仪的人是你!」
「够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你那两个属下呢,我要杀了他们!」
秦韵竹彻底清醒,如今再看他只觉恶心。一想到她被绑在蛇床上求助无门,她觉得自己之前不该不听话,梁菀同她说了好几次要远离他,她都未听。
现在造成这样结果真是她活该!
秦韵竹越想越生气,抬手啪的打了阿漠寒,不解气,又站起捶打他。
此时霍凝走入,将阿漠寒拉离秦韵竹身边,也变得面色沉重:「秦小姐说的事都是真的?」
「阿凝,你要信我,我是真的不知。」
「好,正好权相也抓了几个人,将他们带进来问问。」
少年手一挥顷刻便有人压着几个人走进来,让他们都跪在阿漠寒面前。
环视一圈,竟是没硕吉那老头,惹霍凝失望。
而阿漠寒却仿佛舒了口气。
秦韵竹扫了一眼,叫嚷:「没有!没有他那两个属下,霍凝,将那两人抓来!全是他俩干的。」
「秦小姐,无凭无据是不能随意将人抓来。」
霍凝解释,惹秦韵竹咬牙,回头看秦修文:「他们还逼哥哥写血书了,哥哥,哥哥一定记得他们什么特征。」
霍凝看秦修文,少年始终垂头一字一句道:「一个叫硕吉,一个叫阿骨里。」
「不可能,绝不可能!」阿漠寒忙替两人辩解,「他俩今晚的确没出现在前厅,但硕吉和阿骨里今早都已向我告假,说要去长安城附近的卫城去,那边有塔漠在长安的生意买卖。」
两边各有说辞。
秦韵竹气的牙痒痒,霍凝从中挑出一人询问,让他老实交代。
然而那人一张口便说他们的确有目的,却与塔漠无关,而是...之前福林的余党。
那些人说因为梁菀破了驸马案,导致福林斩首,他们这些人心中有恨便将它报复到梁菀两个继子女身上。
一切都是他们做的,他们看到秦韵竹和秦修文从驿馆出来,便觉时机来了。
他们绑了两人,的确像秦韵竹说的那样将她绑在蛇床上,吓唬她。
而秦修文,他们也的确逼着他写了血书,但他们并不是要侵占梁菀,而是想利用这两兄妹将梁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