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礼的仿若陌生人。
梁菀也未等他。
自己走到宫门口便招手让四条驾着马车过来。
霍凝瘸拐的走到她身边,目视前方,压低声音:「我便知道嫂嫂会来。」
「有什么话,上车在说。」
梁菀亦目视前方。
霍凝扯了嘴角,同意她的说法。
不多时两人上了马车,四条喊一声要走了,马车内,她与他相对而坐。
少年不住在揉双膝。
梁菀音色极淡的说:「你别用手碰了,会脏。」
少年抬头看她。
见她还坐的如此稳,他扯着笑容问:「嫂嫂还不过来吗?」
梁菀:「......」
她的袖中早放了治疗的药。
此刻马车早离开皇宫,行驶在街市中。
她垂下眼,将药瓶拿出,蹲身在他膝前,平淡如水的将霍凝塞入靴中的墨色裤腿拿出。
轻轻挽着膝上。
少年满意的垂头看她,车内摇晃,但她此刻心甘情愿的为他做这些,他胸腔满溢,仿
佛有无边的情愫要跑出。
梁菀看到少年膝上的青红,手贴上去,用独特的手法为他按摩。
霍凝嗓间滚了滚。
他看梁菀,声音温柔:「嫂嫂不问我和你父亲发生了什么?」
梁菀:「你虽好冲动,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我父亲受你教训,应是做了让你看不下去的事。」
「嗯,的确是。」
霍凝继续看她:「我在狱中打他之前还在想,他到底是哪只眼瞎了看不见你的好,如此乖顺的女儿,偏他不知珍惜。」
「像他这样的人,也配当得起父亲二字。」
少年话说到这儿停顿一晌:「谁都看不见的好,只有我看的见,所以嫂嫂此刻为我揉膝抹药,也是我应得的奖赏。」
「嫂嫂,手上轻些。」
梁菀被霍凝如风般的声音撩到,心间又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抬眼望他,见少年连笑都是慵懒恣意的模样,便觉得心都软了。
她听他话,手上力道轻了不少。
听霍凝那样评价她父亲,她咬了咬唇,问:「他到底说了什么惹到你?」
「他将你当物品,比侯府那老婆子还生厌,字字句句都是污秽下.流的词,说要将你送我玩赏。」
霍凝冷嘲地笑:「殊不知我这个人的脾气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