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六千年,温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进入到谁的气场当中,就脸红心跳,把持不住。就想亲上去,吻到他窒息,再扒了他的衣服,推倒在床……
“到底会不会穿衣服?”玄珀突然问她,“赶紧穿好吃饭,要不然都凉了。”
温凰默默给他收拾好,坐回去吃饭,静静地听着北斗叨叨。
玄珀看了她一眼。
她的脸,红得很可疑。
刚刚又在想什么?
想到那天她画的那副画……玄珀叹了口气。
威严什么的,无所谓了吧……
……
阆苑水榭。
姚锦玉:“父王,您是如何说服祖父的?”
德王:“此事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容易!得知道你祖父心里最想要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