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的瓶子:“我提醒过你,镇静剂的副作用。”
“因为你超乎寻常的体质,镇静剂并没有给你带来致命的创伤,但也对你的精神殿堂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害,过量的榨干精力,短期内会出现幻视——至于长期还很难预判,但绝不可能完好无损。”
“那我以后还能当巫师吗?”洛伦有些后怕的问道。
道尔顿的表情抽了抽。
“很遗憾,这些能要人性命的因素,对你的巫师生涯并不会造成影响。”
无与伦比的喜悦之情涌现在洛伦脸上,扶着额头的道尔顿直接转过身,不想让那低俗的笑容玷污了自己的眼珠。
“另外,还有一件事。”背对着洛伦的道尔顿·坎德,将双手背在身后:“原本我连考虑都不会考虑。”
“我曾经警告过你,如果被某些人知道你是我的学徒,甚至仅仅是和我有所牵连,你都有可能被某些人追杀。”黑袍巫师的话语里带着某些回忆。
“这些人当中不仅有巫师,也有不少极有权势的人,他们杀死你不会比碾死一只蚂蚁困难——即便如此,你依然愿意吗?”
“我从未后悔过。”坐在床上的洛伦微笑着挺直了腰杆,身体前倾鞠躬:“导师!”
黑袍巫师的身影微微一颤,片刻才恢复正常。
“你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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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非常关心你呢。”
干净整洁的黑色红底小礼服,柔顺如丝绸般的白金发丝,俊俏却略显苍白的面颊,血红的眸子散发着邪魅的光泽。
洛伦慢慢回过头,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少年坐在道尔顿的书桌后面,手里还捧着那本关于吸血鬼的书籍。
“虽然知道问了也只是白问。”洛伦幽深的目光凝视在阿斯瑞尔的脸上:“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少年随手将书本扔在一旁,撑在桌子上的双臂支着脑袋,眼神里露出一丝狡黠:“难道不是吗?”
洛伦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毛——他当然猜到了一点儿,但绝对不是全部。
“有鉴于我们是朋友,而且我还差点儿为了你这位‘朋友’送了命,我觉得你有义务告诉我全部的真相。”
“哎……真是没办法啊,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阿斯瑞尔无奈的摊了摊手,“故作成熟”的摇头晃脑着:“其实你猜的没错,因为某些原因我并没有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