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崽你居然这么想爷,爷要伤心死了!”白雕一边说着,一边扑棱着翅膀和洛梵烟闹。
洛梵烟一把捏住了它的鸡脖子:“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啦,没有多少只有这么三个,都给你吃掉了。”
白雕摆烂瘫在洛梵烟的床上,忽然问道:“烟崽,眼下活命是没问题了,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啊?”
“找付言才!”
洛梵烟将自己刚刚想的那些事情,尽可能详细地和白雕说了一遍。
后道:“谢兰语是藏在最后面的人,中间还有一个我根本没有线索的无忧。
相比之下,反而是看起来没有一点消息的付言才还有付忠这个突破口,所以我打算先找到他!”
“可是烟崽,你想过没有,你现在出不了王府。”
白雕提醒了一句:“按照现实情况来看,不管是谢兰语还是无忧,你接触起来都比付言才要方便哎。”
“可是……”
“算了,我家烟崽想做的事情,我都支持!”
白雕打断了洛梵烟的话,在她被子上滚了两圈:“回来看到烟崽身体好多了,爷是真的开心!
那两条蛇还不错,居然拿得出朏朏果,不枉费我从那些猫手里救下了它们,值了!”
听了这话,洛梵烟猛地又坐了起来。
“怎么了烟崽?”
“白天大蛇去帮我出气,然后不知道被丢哪儿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洛梵烟说着,就打算去找一下。
“不用找了,它们在后院呢,我回来的时候去看过了,两条蛇都好着呢。”
说着,白雕在床上又滚了一圈:“烟崽,你的眼睛不是应该看得见了吗?”
听了这话,洛梵烟有些心虚了起来。
她没有跟白雕说自己强行御兽的事情。
“算啦,这几天爷不在,你过得很难,爷不问了。”
说着,白雕翻身起来,叨着洛梵烟躺下。
等洛梵烟睡着之后,白雕缓缓抬起了鸡头,悄咪咪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后院,蛇窝外。
“所以,我家烟崽那天被逼到强行御兽?”
大蛇点点头:“当时她就七窍流血了,从那时候开始就又看不见了。”
听了这话,白雕气得原地转了几圈,随后竟然拍着翅膀飞了起来,眨眼功夫就从围墙飞了出去。
小蛇看着白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