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语身上还有伤,来的时候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
无忧昨夜也把自己伤了,再加上心中挂念谢兰语夜不能寐,看起来精神也很差。
谢今弦看着这两个人,半晌没有说话,一直沉默地盘着那串冰种翡翠珠手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丰语终于扛不住,率先开口:“丰语有罪,请王爷惩罚!”
谢今弦依旧没有说话。
“丰语……不该瞒着王爷,帮无忧公子做事!”
硬着头皮,丰语这般说道:“无忧公子告诉丰语,付言才轻薄孟浪,冒犯了兰小姐。
小姐心慈仁善,即便是付言才冒犯了自己,也未曾告诉过任何人。
但莽夫冲撞带来的阴影始终笼罩在她的身边,属下入府之时受兰小姐许多照拂,便想着……要报答兰小姐……”
“王爷,事情的确如丰语所说。”
无忧深吸了一口气,垂着头解释:“付言才已经失踪了许久,为了找他我们废了许多功夫。
再加上那夜我的确在明昭院外见过付言才,这才发现,他似乎与王妃有着不一样的关系。”
说完,无忧顿了顿又道:“属下甚至怀疑,付言才之所以会冒犯了兰小姐,便是王妃唆使的!”
话音才落,谢今弦猛地抬起眼皮,手里价值连城的手串毫不犹豫地砸到了无忧的脸上!
“王爷饶命!”
无忧的鼻子被砸出了血,却立刻伏在了地上,不敢动弹。
谢今弦端坐在椅子上,丰岚将手串捡了回来,放在了他的手心,他又继续盘了起来:“付言才,是如何冒犯的谢兰语?”
听了这话,无忧和丰语都没有吱声。
“谁告诉你们,付言才冒犯了她?”
二人依旧没有说话。
“无忧!”谢今弦开始点名。
听到自己的名字,无忧匍匐得更加贴近地面:“付言才的冒犯对兰小姐来说一定是奇耻大辱,所以兰小姐但凡是想起这件事,便会痛苦落泪。
属下入府便受兰小姐照拂,实在不忍心问得过分详细。
只知道,那日付言才醉酒,误打误撞进了静琼院的佛堂。
兰小姐一如既往地在佛堂礼佛,那付言才衣冠不整,吓坏了她!”
“哦?是吗?”谢今弦眯了眯眼睛,语气竟带了几分不屑地道:“既然只是衣冠不整,又不是玷污了她的清白,为何她想起便痛苦落泪?”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