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笑意,仿佛不知众人话中有话般,见菜一道道上了,亲昵的让丫头一道香辣米豆腐特意放到曲轻裾面前:“妹妹记得大姐最爱这道菜,前几日母亲便吩咐了下人要好好做这道菜,大姐尝尝还喜欢不喜欢。”
白嫩豆腐上,撒着绿绿的葱花,嫩黄的小米椒,还有红红的辣椒油,看着确实很精致。曲轻裾笑着对曲约素点了点头:“谢谢妹妹。”她这位三妹妹倒是个不简单的人。
“请王妃恕奴婢无礼,但有些话奴婢定是要说的,”木槿屈膝,恭谨又无奈,“前些日子您病了大半月,府里上下都为您担心,太医早说过不能食用辛辣油腻之物。如今好不容易养好了些,让王爷允许您出门……您可别忘了王爷方才的嘱咐。”
罗老太太听了这话,忙劝道:“这丫头倒是忠心护主,早前便听闻王妃染恙,王妃虽一片孝心,但也要注意身体。”
“罢了,罢了,这丫头伺候我多年,最是唠叨,我可是怕了她,”曲轻裾似是无奈的叹息,“老太太前些送来补药,我还未能好好谢谢你了。”
“说句冒犯的话,王妃也算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只要您身子康健便好,哪里用得说谢,”罗老太太指了指跟前一道乳鸽汤,“这乳鸽汤王妃若是用倒很适宜,叫丫头跟你盛一碗尝尝。”
看着木槿去盛汤,曲约素面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这番话不仅暗指大姐有病昌德公府上不关心,更是暗讽母亲待大姐不慈,连与大姐没多少干系的罗家都送了补药,偏偏她母亲却什么也没表示,这话传出去,母亲还有什么贤德之名可言?
曲老太太听着这些话,面上的笑意不变,但是却多看了自己的儿媳梁氏几眼。
坐在一边的梁氏也听出这话中之意,她没有想到曲轻裾如今这般尖利,可偏偏又无法辩驳,她只好笑道:“王妃病了,怎不让人给府上传句话,让为母照顾你两日也好。”
“哪里敢让母亲操劳,”曲轻裾洗完手,正擦着手背上的水珠,听到梁氏的话,扯着嘴角道,“俗言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女儿哪里能让母亲与父亲担心。王府上伺候的人不少,不过一场小病,哪里好意思让所有人都知道。便是罗老太太,也是舅母让人给我送东西来知晓我病了后,才从舅母口中知道的。”
这话说得就更隐晦也更难听了,端王妃提到一个“敢”字,足以让人联想梁氏在后院如何对待其他人的女儿了。
笑看着梁氏被自己挤兑得无话可说,曲轻裾开始闭口用宴,她不怕坏了娘家的名声,更不怕夫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