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人这话的意思是,因为三弟府上有人报案,便与三弟没有干系,”贺麒有些好笑的反问道,“不知大人有没有想过,这三弟故意为之?”
“本案真相如何,微臣尚不可知,微臣只是把知道的事情上报给皇上,”田晋珂全然不在意宁王的刁难,反而向庆德帝行了一个礼道,“皇上,微臣还查到,三月前禁卫军曾在京郊遇到一些运送木材的马车,上前询问后,才知道这些人是宁王殿下的仆人,甚至还有人出示了宁王殿下的腰牌。”
“信口雌黄,本王当初不过是让人修补了一下京郊的别庄,半年前别庄遭了火灾,是京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田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贺麒没有想到田晋珂把事情扯到自己身上来,顿时怒道,“本王看你是居心叵测,故意在父皇面前诬陷本王。”
“请宁王殿下息怒,微臣说过了,微臣只是说出一些查到的事情,并未说明此事与殿下您有关,”田晋珂对他作揖道,“或许只是一个巧合也说不定。”
庆德帝眼睛微眯的看了眼大儿子,对于田晋珂他是信任的,毕竟这是当年自己未登基时便结识的人,他不耐的打断贺麒还未出口的话,“不必多言,让工部的人去查看你修补别庄用了多少木材便知。”说完,他转而对田晋珂道,“田爱卿可知宁王当初进了多少木料。”
“微臣已经查明,请皇上查看。”田晋珂躬身把东西双手奉上,见侍殿太监把折子呈到皇上手里,便沉默的退到了一边。
“父皇,您不相信儿臣?!”贺麒不敢置信的看着高位上的男人,噗通一声跪下,“儿臣绝不会做出如此毫无孝悌的事,请父皇明察。”
“朕不是让人去查了么,你起来吧,”庆德帝不耐的摆手,“明日朕便要知道事情结果,退朝!”
皇上一离开,大臣们也三三两两的离开,贺麒面色难看的看向田晋珂,对方平静的表情让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田大人真是一条好狗,咬起人来半条命。”
田晋珂抬了抬眼皮,拱手道:“宁王殿下说笑了,王爷与其与微臣说笑,不如回去查查木料有何处不对劲的地方。”
“好一个田晋珂!”贺麒脸色铁青着挥袖便走。
田晋珂眼瞧着宁王怒气冲冲的出了议事殿,面色平静的正了正自己的衣冠,继续不紧不慢的往殿门外走。
福琅山庄中,曲轻裾坐在浴桶中,看着举着一只手与自己共浴的男人,用布帛擦着他的前胸,摸了摸对方的胸肌,满意的点了点头,“王爷的身体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