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靠的很近，表现有些羞赧，眼神飘忽不定，脸颊微红，似乎是他刚才失神时一直在盯着她。
“什么高兴的事？”
“忍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呢。”苏凛嘴角微微上扬。
之前没注意，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苏凛忽然发现蝴蝶姐妹的眼睛有些相似，但又有细微的不同。
蝴蝶忍的瞳仁看起来紫色较深，实际上凑近了才会发现，姐妹俩瞳仁颜色的深浅是相近的，只是蝴蝶忍的虹膜结构相比普通人要更加复杂瑰丽，显得颜色比较深邃。
她的眼中像是藏着星辰大海，站在远处只能看到深沉的夜，唯有走近她，再近一点儿，才能看到那些闪亮的星辰般的眸光。
“唔……”
少女似乎是被他的一记直球打的有些羞涩，流转的眸光和眼周淡淡的红晕交相映衬，带着醉人的温柔。
对视片刻后，少女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匆匆撇开视线，头扭向一边。
苏凛望着少女青涩的举动，露出好看的笑容，一时间连身上的伤痛都仿佛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正是他所想要守护的，少女的羞涩和笑容，是世间最为重要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