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恐是自己听错了,便示意她再说一遍,直到他再次确定了这句话后,不免脸上一烫。
若是放在平时,这种话他想都不敢想,更何况是现在。
子言见他半天不动,以为是他没听清楚,便又重复了一遍,“帮我脱下婚服,婚服被施加了禁锢,我现在毫无气力,无法凝聚灵气……”
接连说了这么多,她感觉体内仅剩不多的力气几乎被抽空了。
子言听罢,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就在他的手慢慢靠近时,无意中瞄了一眼子言的脸,顿时怦然心动,又想到接下来的行动,竟有些燥热难耐。
他尽量压抑着这股火苗,猛地撑起,即便是子言又说了些什么,他也暂时不敢随意靠近了。
子言见他不再靠近,以为是他反复倾听的动作过久有些疲乏,便也暂时不再说话,权当是恢复气力。
突然,棺材剧烈地一抖,棺材内的子言和子言纷纷被这撞击狠狠掀起又坠落下去,子言一个不稳,实实在在的砸在了子言的身上。
子言几次想要扣紧棺壁,无奈棺壁实在太滑,颠簸也太过密集,最后……他直接放弃了挣扎,任由棺材摆布。
子言在下也不好受,不仅要忍受着棺材的反复撞击,还要忍受子言的砸击,最可恶的是子言腰封上的玉坠还是什么……硌得她痛上加痛!
好不容易捱过了凹凸不平的土路,子言被颠得几乎肝肠寸断,差点吐血!
子言正唉声叹气着,谁知子言的手突然环在了她的腰间,双眼迷离地靠近了她,吐出的呼吸强烈又急促,“我快不行了……”
子言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了情,她现在动弹不得,也无法安抚于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尽量安抚于他,“你还好吗?”
对上子言关切的目光,子言的头上像被浇了盆冷水,瞬间清醒,甚至还有些羞愧,他立刻撑起身,脱下了自己的外衫。
“脱多少?”
“全部。”子言也不知禁锢具体加在何处,与其一件一件的尝试浪费时间,不如直接了断。
子言紧张地动了动喉结,再一次地凑近了子言。他瞬间用力拉拽掉了婚服,一气呵成。
子言在同一时刻只感觉一身轻松,她尝试性地动了动手脚,发觉束缚在她身上的禁锢已然失效,而后,她立即披上了子言的外衫,她终于自由了!
她抬起手汇聚着灵气,一瞬间,一道光芒在她的眸中映现。
灵气也已尽数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