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臣不过一介宰相无权插手。”
“你们几人,玩忽职守该当何罪?还有你,执掌锦衣卫大权却放任下属又该当何罪?”
许景语气冰冷字字句句都充满怒火。
曹公公与那几位锦衣卫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安静等待许景的处罚。
“说话!”
许景声音低沉,却如猛虎咆哮吓得几人身子一颤。
“陛下,是奴才办事不力还请陛下责罚。”
曹公公根本不敢辩解,只能顺着许景的话往下说。
“下属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其余几位锦衣卫口吻一致,皆没有求饶。
“既然尔等自认有罪,各自回锦衣卫领三十大板。”
许景冷冷开口说道。
“至于你,罪责之大。朕断然不能轻饶!”
对于几位锦衣卫,许景并未重罚反倒是曹公公,许景语气冰冷。
“陛下!奴才并非有意,属实是有人从中作梗!还请陛下明察!”
曹公公看着许景那眼神顿时明白了什么,转而大声叫冤。
“还敢狡辩?今日朕就杀了你!”
说着,许景自一侧锦衣卫腰间抽出绣春刀架在曹公公脖子上。
“陛下,奴才一心一意为您效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就这么杀了我!”
曹公公大声哭喊求饶,连滚带爬往一侧跑。
萧道龄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只觉得有些诡异。
“臭宦官,给老夫滚远点!”
下一秒,曹公公已经一跃来到萧道龄面前。
看着许景那即将落下的刀,萧道龄脸色大变,破口大骂同时连连后退。
唯恐自己被许景那一刀劈在身上。
“保护相爷!”
萧道龄一侧护卫赶忙上前,将萧道龄护住。
下一秒,许景的刀犹如会拐弯一般落在一侧,刀与血肉碰撞发出诡异的碎骨声,一团温热而又满是腥气的液体溅在萧道龄脸上。
当萧道龄回过头,却见那黄璨之父头颅如皮球滚落在地,血液喷洒四周连带许景那一袭龙袍之上都染着诡异血红。
“陛下,刚刚可是要对老臣下手?”
回过神的萧道龄眼中满是怒火,直指许景怒喝。
许景冷笑不屑开口说道:“箫宰相怕是说笑吧?朕可曾伤你分毫?朕杀人不过是一时错手罢了。”
“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