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多久,诸位大人于各祖地所犯下之罪行会在极短时间里呈到陛下桌前。”
不等工部尚书说完话,萧道龄抢先开口,目不斜视淡淡提醒在场众人。
听完这些,在场官员脸色皆是大变。他们身为朝中二品官员,家族子弟受此恩泽不小。
短短数十年间,于他们家乡已成一处不小的毫阀门第。
家族壮大,自然也免不了那些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的事情。
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他们便是身为二品官员都难以压下,只能借助萧道龄这位桃李满天下的宰相才行。
如此一来,这群尚书几乎人人都有着不少把柄被这位宰相大人拿捏着。
单单一件小事或许不值得那位新帝震怒。可若是这几十年来所有事情尽数被上报,他们便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工部大人决定如何?”
萧道龄喝了一口热茶,转而望向半起身的工部尚书微笑问。
“臣决定,全心仰赖萧宰相,宰相只管吩咐我等便是。”
工部尚书笑容尴尬,强行将到嘴边的离去措辞咽回独自,换成谄媚言语。
“孺子可教,不愧为当朝工部尚书。”
“老夫也不要尔等如何,每家拿出三十万白银和七位秀才一位新科进士前往新朝。”
萧道龄慢悠悠将被子里的茶水饮尽,随即开口说道。
在场尚书锐听闻皆是脸色大变,这还叫要求不多?
且不说足足三十万两,那几近一笔天文数字。
便是一些行商多年的家族都未必掏的出。
更别说那七位秀才与一位新科进士了,秀才人数几位大人家族之中虽然不算多却也不少,足足有上百人。
可新科进士却是稀罕货,大乾朝近乎两年方才举行一次大考,每次只取二十人为进士。
新科进士在各个家族之中都算得上一等一的未来人才,只要不夭折最差也是五品官员,对家族的未来有着至关重要。
“先生,并非尔等不愿。只是您当知,我等刚刚才上交一笔巨款。眼下想再拿出大笔资金可不容易。”
礼部尚书满脸愁容靠近萧道龄小心翼翼说道。
“哦?真当老夫老眼昏花,不知诸位大人家底有多厚?”
“你,兵部尚书一年克扣军费数目已有二十余万吧?当值如此久,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都有三座别院了吧?”
“还有你礼部尚书江南水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