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千万尸骨该有多么可怖。
“去,传信天泉钱庄,可以开始了。”
曹公公听闻许景那云里雾里的话语很是疑惑。
可想到上一次窥探许景秘密之时的下场不由一哆嗦根本不敢多问点点头回道:“奴才领旨。”
说完就匆匆忙忙离开习政殿前往天泉钱庄。
“陛下,之后呢?”
姜震廷心急如焚继续追问许景下一步细节。
“之后何事?”
许景撇了眼姜震廷淡淡问。
姜震廷更加按耐不住忙说道:“邺城如何?如今邺城情况不容乐观。若叛军再度来袭仅凭那群散兵游勇谈何守住邺城。”
“还请陛下早做打算,莫要错失良机!”
姜无疾知道,姜震廷这般强行请旨势必会激怒这位少年帝王,忙跪下解释:“陛下,犬子只是心急陛下安慰,无意冒犯圣架,还请陛下恕罪。”
许景看着这一对父子一前一后下跪淡淡一笑摆摆手说道:“都起身,两位皆是心系我大乾安慰有功之臣。朕岂会因三言两语便恼火?”
“更妄论,二位不日将是朕的亲家。此等小事无需记挂心上。”
许景看得出姜震廷虽在自己言语下缓和情绪,现在的交际半分不减。
“大舅哥,你且来看这张沙盘。”
许景示意姜震廷看一眼早早设立好的沙盘。
“这不正是大乾的地势图?不知陛下,这其中有何玄机?”
姜震廷扫了眼沙盘当即回答道。
作为名将之后,他自小便看过无数沙盘早将大乾基本局势牢记于心。
看着眼前沙盘,姜震廷颇为疑惑的看着许景。
“的确,这正是大乾沙盘。我等所在乃是大乾中心,距离土壤肥沃之地不过千里距离。”
“至于盛产盐铁、织布的江南一带亦是仅有一千五百里。依靠河运至多十五日便可送入京城之中。”
许景指着地图微笑说道。
“的确如此,可这于邺城而言又有何用?”
姜震廷被许景那云里雾里的说法弄得更加迷糊,连连追问。
而姜无疾则是早已看出问题关键,站在一侧闭口不言。
“再看陪都一带虽同有河流蔓延,却处上游。距离盛产粮食之地更是遥远。”
“便是几位藩王的权利之地也距离陪都距离遥远。想要拿到粮食比之我等可谓艰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