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退下!尔等要做什么?”
觉远站起身怒目扫过在场僧人。
“此乃当朝帝王,尔等这是要连累皇觉寺一起被抓?”
觉远大声呵斥在场僧人。
“可是主持.....”
一位僧人想要说什么被觉远怒喝逼退:“可是什么?还不快些去做功课。今日功课再加一倍,若是完不成便到佛堂之中静念经书百遍!”
“是,主持。”
那位僧人低下脑袋,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陛下,还请入禅院细说。此地人多口杂,这些武僧更是冲动易怒。”
觉远冲许景开口说道。
“不必,朕就在这里,我倒想看看谁敢对朕动手?”
许景摆摆手,淡笑说道:“朕就此,若尔等想要举报大可开口。”
“否则,三日后尔等主持便要代为顶罪。若尔等尚存一线良知,便自己站出来。”
“莫要让无辜之人替尔等顶罪。”
一时间,皇觉寺内僧人人人沉默不语,似乎在做纠结。
“陛下若真要缉凶,只管捉拿贫僧一人即可。此事与他们没有半分关系。”
觉远咬牙站出,将所有罪责一力承担下来。
“觉远大师最好想清楚,若你当真认罪,皇觉寺内外皆要压回诏狱审问,无一人可以幸免。”
许景冷冷看着觉远说道。
“你!”
觉远怒不可遏瞪着许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想不到,许景非要死揪着此事根本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陛下,用一位高僧性命了却此事,已足够。要骂,便让天下人骂贫僧一人足矣,何必要将整个皇觉寺拉下水?”
“皇觉寺不论如何亦是皇家寺庙,更有不下十位大乾帝王在此圆寂。”
“陛下此举莫不是要将皇家颜面弃之不顾?”
觉远不知许景为何要这般咄咄逼人,分明此事只需一个人便可了却。
可许景偏要刨根问底,硬要让整个皇觉寺血流成河才满意。
“朕做不出圣僧,也不想做。朕要的,是给天下所有胆敢贪赃枉法之人一个警告。”
“胆敢滥杀无辜,便是与朕作对!”
“大师只见朕非要让皇觉寺血流成河,可曾知晓杀一人可止百罪?”
“唯有足够严苛律法,方能让天下人心安。否则,我大乾律法岂不是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