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而上。
小妱进来,目不斜视。
“堂主,有人熟求见!”
陆轻鸿埋怨道:“哪个不长眼的?”
“兵家,徐良!”
“徐良?”
该来的终究会来,几个时辰,陆轻鸿已经能够站起来,身体内灵气虽然还是不多,却也不必这样躺着。
然后施楼儿看他装模作样这么久,就是为了轻薄自己?
等陆轻鸿下床穿衣,一脚踩下去,顿时响起杀猪叫,才满意而去。
“噗嗤……”
小妱没忍住,陆轻鸿瞪了她一眼,她也不怕:“薛昧那边要通知吗?”
陆轻鸿想了想:“让她也来吧,想必他此行就是为了薛姑娘而来。既然这样,总不能藏着掖着。不然,别人还以为我金屋藏娇呢。”
这句话声音不大,陆轻鸿说完才后悔不迭,待确认施楼儿没有发作。这才拍拍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堂主……”
“又怎么啦?”
小妱笑笑:“他在议事堂,你先过去,我这就带薛昧过来。”
宽阔的议事堂,徐良坐在下位,左右打量一番,这些究竟是什么?
一块黑色板子挂在身后,黑不溜秋,一点儿也不美观。
按理说陆轻鸿自己就是神鬼画道的人,一副山水画怎么也比这气派。
还有许多四四方方的格子,更是莫名其妙。
不由站起来,伸手在黑色板子上一抹,手上还有些许黑色碎屑。
陆轻鸿过来正好看到这样一幕。
顺手在黑板下方凹槽捡起一支自制粉笔,奋笔疾书:“远道而来,为客为恶?”
徐良一愣,苦笑一声。
同时也明白了这玩意儿的用处,有样学样,写了几个字:萍水相逢,杯酒泯恩仇?
这是示好吗?
陆轻鸿再写:心诚则可,心不诚不若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是这么个理!
徐良也是当初围拿施楼儿中的一人,并且对陆轻鸿没有任何好脸色。那个时候薛蟠一意孤行,他只能如此而已,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在战略布局中,微不足道。
只是,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写完,拱手一鞠,算作赔罪:“几日不见,陆堂主真的让人刮目相看。”
“是么?我还是我而已,有什么不同吗?何须刮目相看?”
陆轻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