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门就听见他们议论。
失踪的不是村长,是另一个孩子。
爷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嘴里叼着烟,看着地上七八个的烟头我叹了一口气。
他的嘴里念念叨叨,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屏息凝神地看着爷。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睁开眼爷站起身指着远处的山头,那地方我没去过,但听说只要村子里死人了就会被埋在那座山上。
这次爷也要我跟着去,我拿了两瓶水和几个果子踹在兜里。
跟着众人上了山。
雨季的天总是不晴朗,加上茂密的树林的遮挡,阳光透进来的可怜,爷打着手电嘴里嘀咕着什么。
拿出果子我分给身后的村民。
看着我手里的果子他们都愣了,互相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人似乎渴的不行立马抢了个果子。
其他人见状也不管了。
我当然知道他们顾忌什么,我妈是精神病村里人都知道。
他们觉得我娘胎里就染上疯病了,也不敢和我有太多接触。
越往里走只觉得周围越来越冷,搓搓手我心里直发毛。
半空中有无数的鸟雀飞过,叫声凄凉又幽怨。
我知道那孩子一定凶多吉少了。
直到下午我们才翻过这座山,看着周围的坟头,我有点心慌,心怦怦直跳。
爷停下了脚步,我顺着爷的目光看去,一个孩子倒在了坟头上。
他的头部遭受到了撞击,看着墓碑上的鲜血我的心咯噔一下。
孩子他爹冲上前抱起孩子,看见尸体的时候我愣住了。
又是心脏不见了,难不成又是被狼掏了,什么狼只会吃人的心脏不吃其他地方。
和小光一样,表情扭曲的不成样子,眼神里流露出的惊恐,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嘴角竟然还挂着笑。
几人抬着尸体下山,到家的时候已经黑天了。
已经有两个少年死亡了,我站在铁床跟前看着尸体。
这次需要缝合的是头部,由于撞击太激烈,他的脑壳都裂开了,往里看去白花花的一片。
就这一眼我差点吐了出来。
捂着胸口我走到抽屉跟前,看着和以往不同的香,我有些疑惑。
爷啥时候换香了?
拿了三根点然后放在床头。
转身去找其他东西,越找我越迷糊。
这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