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没说什么只是将一个戒指悄无声息地塞在我的口袋里,对我眨巴眨巴眼睛,小声嘀咕了句见者有份。
手放进口袋里摸着那个戒指,正想着到底要不要收下,就发现戒指上湿湿黏黏的。
心里一惊我掏出戒指一看,鲜血包裹了整个戒指,张鹏转过头看着戒指也有些不敢相信。
戒指都是被张鹏擦干净给我的,怎么会突然有血。
原本打算收下戒指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我咽了口唾沫将戒指塞进张鹏的手里。
看着手上的血迹我的浑身血液像是凝住了一般,无法流动,仿佛有一把老虎钳狠狠地夹住了我的心。
老王的胆子更大,不知道是常年碰不到女人,他猥琐的目光居然停留在女人满是伤痕的身体上。
哪怕这个女人是死人,哪怕连头都没了,他都能下得去手。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点燃三支香对着亡灵为刚才的事情道歉。
擦洗好女人的身体后我拿出肉线开始缝合女人的头颅,看着女人打结的头发我放下缝尸针。
找出一把落灰的梳子,吹干净上面的灰尘将女人的头发梳开。
许是生前受到了不少折磨,她的身上满是淤青和鞭痕,头发也异常的干枯,现在看来又不像是大户人家的老婆了。
拿着热毛巾我敷在女人惊恐的面庞上,看着女人的表情恢复到平和,我长舒一口气。
一针一线地缝合着头颅和脖子的连接处。
看着女人的面容我忍不住心中暗暗赞叹,明明那么漂亮的女人,那人居然也舍得杀了他。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瞥见女人的头颅,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了。
连瞳孔都看不清的的高度浑浊的眼睛竟然直直盯着我。
我被吓的连连往后退去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湿哒哒冰凉的触感让我一激灵。
低头看去,屁股底下一片鲜血,原本白色的墙壁也被鲜血染的通红。
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一切都显得极其惊悚,我差点就喊了出来立马站起身看着周围。
无数鲜血顺着墙壁往下流淌,最后滴在地上,寂静无声的屋子只能听见我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以及滴答声。
完全顾不上自己还在缝尸,我跑出屋嘭的一声将里屋的门重重的关上,靠在门上我喘着粗气,双手忍不住的颤抖。
贴着门我听着里面的动静,原本的滴答声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犹豫着要不要找爷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