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会儿要去城主府,你要乖乖听话,不能乱跑,知道吗。”
“知道了,姐姐。”玉尘笑着说。
虽然他没有看见虞婳和澜枝使用易容符,但他不需要用肉眼看,仅凭气味就可以辨别他们。
而虞婳也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她心头现在只想着澜枝和沧溟观之间的关系,她并没有全然相信澜枝,而若沧溟观和蝮蛇门关系匪浅那这趟城主府之行,她是去还是不去。
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思考明白,房间的门就已经被敲响了,门外站着一个谢家的家仆,恭
敬道:“二位,我们公子请您几位到府上小住几日,那位兰姑娘已经同意了,正在等二位。”
虞婳暗自思忖一番,对他道:“劳烦在外稍等片刻,我收拾一下东西就来。”
待到他下楼去后,虞婳将门关上,在包裹中翻翻找找,最后从包裹里拿出来一块方形玉佩握在手里。
玉佩质地温润,不过掌心大小,握在手里像是握了一滩水一般。
她又重新将包裹中的东西整理了一下,随后才收整了下楼,在客栈门前对谢观客气了几句后才上了马车。
看着顶着她的脸坐在马车内的澜枝,虞婳一时还有些不适应,而看澜枝复杂的眼神,便知她也是同感,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别过头去不看对方。
玉尘坐在马车内,笑眯眯的看着虞婳,问道:“我们去住多久呢?”
“还不清楚.”虞婳回应着,但是既然道妙人都说是晚些时候,想必摸清他们的动向后她们也能很快的从城主府内出来。
她看向澜枝道:“面纱准备好了吗?”
澜枝点了点头,拿出一面淡绿色的面纱戴上,将面容遮去大半,而虞婳则也不用,因昨夜抓住道妙人时,虞婳显了真容,道妙人一定认得。
好在澜枝以丧夫唯由不愿多见人说服了谢观,才能将面容遮起来。
马车行驶了很长一段距离才能勉强看见城主府的轮廓,虞婳抬起车帘子看去,那城主府傍山而建造,远看去犹如悬浮空中,层层叠叠的方檐如同飞燕,又有山溪从阁楼之间流下,树木与楼房交相辉映着,使得这城主府的气势并不凌厉,唯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悬浮在天上的浮石,应当是有法阵加持,使得那浮石能悬在半空中,而又在这浮石上建造殿宇。
“这城主倒是修得低调又气派。”虞婳自顾自的说着。
没想澜枝却回应了她,“他们本就包揽了宁城八成的烟花交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