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知道这是这么名贵的丹药。”萤娘垂下头愧疚的看着夜苏,“我确实不该吃这么好的丹药。”
“别这么说,丹药是我给你的,不对也是我的不对。”虞婳说着往远处看了看,从怀里拿出一件披风给她披上,“这里说话容易被发现,我们换个地方。”
她拉着萤娘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钱袋放在她的手上,“这个你先拿着。”
“这怎么行,我已经受了恩人的情,怎么能再拿恩人的钱。”萤娘惊恐的摆着手,不肯接她手上的钱袋。
虞婳强硬的拉过了她的手将钱袋子放到了她的手上,“是我让你这么做的,我当然要为此负责,这些钱你先收着,等你以后赚了钱,你就拿去帮扶别人,就算是对我的报答了。”
这次下山从师门里带出来的钱也不读,而她自己是没有什么家底的,身上的银两大都还是谢观先前留下的,他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我”萤娘眼睛红红的看着她,忽的一下掩面哭了出来,哽咽道:“多谢恩人.从我记事起,除了阿娘,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从小阿爹嫌我是个拖累,只想把我快些嫁出去,阿娘教我识文写字却又去得早”她啜泣着说不出话来,瘦弱的肩膀剧烈抖动着。
虞婳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柔声安抚道:“哭吧,哭出来就好,想明白就好,想明白了,眼前的路就开阔了。”
“诶,这怎么回事啊?”平复下来的夜苏拉了拉虞婳的肩膀,小声问。
虞婳将夜苏拉到一旁,小声的同她讲了事情的经过,甚至包括她给萤娘‘选择’的事情——是要解决掉那个男人给自己新生,还是继续现在的生活。
虽然她不能对凡人动手,但是喝得烂醉如泥的人,总是容易出现一点‘意外’的不是吗?
听完过后的夜苏不由抓住了她的手腕,深吸一口气神色十分复杂的看着她,“虞婳你”她欲言又止了几番,最终叹了口气,神色中带上几分同情,“你完了虞婳,这件事要是被肃光知道了,你不死也要脱层皮.你,唉,这件事你要藏好了,千万别走漏风声,不然只能自求多福了。”
想到二长老那张板着的脸,虞婳背后一阵发凉,小声嘟囔着:“应该也没有那么严重吧。”
夜苏深沉的看了她一眼,“.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就在这段时间里,东方已经渐吐露鱼白,田野间已经有在劳作的人了,虞婳给萤娘戴上帽子,又递给她面巾戴上,“你现在不太方便出现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