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但偏偏他就是兄长,成天以兄长的身份管着她,无论她去哪儿都能把她逮回来,她当然不服气了。
他们俩哪儿也没差,就差在身高上了。
“好了,”虞琛看出来了她的不甘心,笑着松开了她的手,“今天阿爹阿娘要在神树举行问天仪式,让我们过去的,你忘了?”
经虞琛这样一说,虞婳才猛然想起来这件事。
她怎么会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他们的爹娘是神族最尊贵的神司,扶桑与素魄。
由他们滋养的神树连接着整个太虚永不变的道,因而每一纪年都要从神树上接受新的秩序和力量,也是每一纪年选择神主的时候。
作为他们的孩子,从小就没错过一次问天仪式。
她不该忘记这些事情的。
虞婳一拍脑袋对虞琛哼了一声,“哼,这次是我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了。”她说完大度的一甩袖子,往问天仪式的场地走去。
“是是是,大小姐最有气度了。”虞琛无奈点头,迈开步子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高耸的神树如同一尊巨大的青铜像,称它为树,也不过是形状相似罢了。
“阿娘!”虞婳远远就看见了她娘的身影,提着裙摆高兴的跑过去扑倒了她怀里,脸颊红扑扑的,清澈的眼眸闪着光,笑嘻嘻的撒娇道:“我没来晚吧,我比哥哥来得快哦。”
素魄神司神态端庄,一身银衣如月光,她柔柔的笑起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柔软下来。
她轻柔的抚摸着虞婳的发顶,笑着说:“那看来我们婳婳又长大一些了呢。”
“嘿嘿。”虞婳一脸满足的笑着在她怀里蹭了蹭,偏头看见阿爹走过来,又冲爹爹挥着手,“爹爹!”
听见她的声音,的扶桑神君庄严的脸色也柔和了一些,微微勾起嘴角朝她点头,“又跑哪里偷懒去了?”
责问的话此时从他嘴里说出来到没有什么责备的意味,虞婳吐了吐舌头,就见虞琛过来告她的小壮,“贪睡的小猫跑到太虚塔上睡着了。”
“你!”虞婳握紧了拳头在娘亲怀里龇牙咧嘴装模作样的挥舞着手,顺带还委屈的往娘亲怀里拱了拱,糯声糯气道:“娘亲你看他。”
素魄无奈的笑笑,温热的指尖将她耳畔的碎发勾到耳后,柔声道:“太虚塔上仍旧有危险,少上去的好。”
“嗯,知道了。”虞婳乖巧的点了点头。
扶桑神司双手背在背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