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肌肤,尤其是蝴蝶骨上那些欢爱的痕迹。
「怎么?床都爬了,现在来给我装矜持那一套?」顾言生毫不留情的讥讽出声。
「言生,你别这样——」
顾言生起身从地上捡起褶皱的衣物换上,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临走前,他冷声道:「算计过我的人现在都待在赎罪的地方,沈婉言,今日之事我必不会善罢甘休。」
沈婉言缩了缩身子,壮着胆子还想求情,「言……」
后面的话被狠摔的房门声打断,沈婉言感觉那道紧闭的门扉,似乎是她再也无法触及的男人的心扉。
她晃了晃脑袋,想着她和顾言生的未来还很长,这一刻的屈辱只是暂时的,她裹上备用睡袍准备去冲澡。
就在这时,房间门再度被打开。
李特带着两名保镖一脸严肃地出现在房间内。
「李特!谁准你进来的!」沈婉言拢紧浴袍尖叫出声。
平日里对她礼待有加的李特一改之前的温厚,面无表情地朝她走过来。
「你……想干什么?」沈婉言惊恐地睁大眼,身子不由哆嗦了起来。
只见李特朝后面晃了晃手,身后矫健的两名保镖立马上前一左一右地控制住了她。中文網
「放开我——」沈婉言被摁在地上本能地挣扎起来,巨大的不安向她袭来。
「沈小姐得罪了。」李特半蹲在她面前,捏开她的嘴塞进一颗药丸,强迫她咽了下去,动作麻利到显然不像第一次做这种事。
「你……给我吃了什么……」沈婉言用手指去抠喉咙,想把药丸催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由于没有喝水,药丸卡在咽喉道里不上不下,喉腔蔓延的苦味令她惶恐不已。
「吃你该吃的东西。」
李特说罢让保镖撒了手,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她:「沈小姐,这事顾总不会善了。」
房间再次只剩下沈婉言一人。
她用双手抵着喉咙,咳出了泪花。
李特的话言犹在耳,这一刻,她终是意识到自己彻底惹怒了顾言生,已没有了退路。
想到自己如今在沈氏的处境,以及顾母的叮嘱,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再赌一把。
她换上衣服后迅速驱车赶往就近的医院挂了急诊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