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卒,无论是凡夫还是名仕,看待事物,不受主观影响,不喜奉承的,真的没有,这是人之本性。
吕文宽所以忽然觉得马汉山可爱了,就是因为马汉山奉成他了。
马汉山一摆手说:“哼,我当然知道大颂有不少能人异士,但他们要么独善其身躲在深山或市井里,要么畏惧奸臣而附随之……,凡此种种的人,在本人眼里,他们狗屁不如。”
“哈哈,小先生慎言……。”吕文宽大笑,心情舒畅。
“那,小先生以为,我朝如何收复失地?”盖仁聪一直在观察马汉山,他发现这小子完全不像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上的气质和言谈…看不出啊,太高深了。
“哈哈,盖大人,小子哪懂家国大事?”马汉山当然懂,只是他觉得…跟这个知府说有什么用?
“小先生一定有自己的看法是吗?不妨说出来我们讨论讨论?”盖仁聪居然很谦恭。
“对,小先生请献策。”吕文宽又站起对马汉山抱拳作揖。
马汉山居然生受了吕文宽的大礼,盖仁聪见了,心中又有想法了。这大小孩是什么人呢?居然敢生生受常山的大礼,就是本府也不敢如此啊。难道…他是哪个辈分极高的大儒子弟?又或者是皇室之人?
“小先生,贵姓名。”盖仁聪终于想起,自己还没知道这个挟持儿子的“元凶”叫什么。
“失礼,在下锅盖山瓦缸寨马汉山。”马汉山站起来伸出右手。
额,大佬,你这样做什么意思?别人哪懂你这套?莫不是你要向全大颂推行你的握手礼?那些酸儒会把你骂死的。
“马…马公子…你这是……。”盖仁聪竟称马汉山为公子,很给面子啊,但他不明白马汉山伸手干嘛。
“盖大人,这是我家乡的握手礼,握握手好朋友……。”马汉山直接抓住盖仁聪的右手握了握,然后啪的一声立正,向吕文宽行了一个军礼。
“小马…马公子,你这又是……。”吕文宽忽然发现场子竟然完全被马汉山控制了,暗暗惊叫马汉山是一个妖孽。
“这是军礼,是最有分量的军礼……。”马汉山笑说。
“也是你家乡的…马公子你不是大颂人?”吕文宽严肃道。
“这是我独创的军礼,现在流行那些打躬作揖,非常不适合军人,第一,军人怎么可以没腰骨呢?这鞠躬算什么回事?军人是宁折不屈的,腰,绝对不能弯了。第二,作揖礼非常不安全,当你给别人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