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么一唱一和,现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顶着这么多双眼睛,安玥璃却是连睫毛都不颤一下。
“的确有关,毕竟我也是受害者。昨晚北苑失窃,属于我母亲的龙涎香也丢了。”
“也丢了?”越氏转了转眼珠,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那可真是蹊跷了,这窃贼什么都不偷专偷龙涎香,可见就是冲着这个东西来的。老爷,您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都是因为你这个逆女,才招致窃贼上门!”
安国公指着安玥璃劈头盖脸便咒骂起来。
“之前我就听说了,这龙涎香是你死皮赖脸从善智堂抢来的,还花了那么多银子。如此大张旗鼓,搞得人尽皆知,窃贼才会盯上咱们。
现在倒好,病还没治好,药却就先丢了,白白损失一大笔钱。
你说,自己该当何罪!?”
安玥璃挑眉,“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我好心好意从善智堂买来的龙涎香孝敬父亲,难道还错了?”
“你,还敢顶嘴。”安国公气得胸口憋闷,连带着身上的伤也跟着疼。
越氏一边给他顺气,一边教训道。
“你买药没错,错是错在太过招摇。虽说你现在是骁王妃了,但毕竟还吃住在娘家。不为娘家分忧,反而招来灾祸,这是什么道理?”
“母亲说得没错!”安语柔趾高气昂地瞪着安玥璃,“这次引来的只是盗贼,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你既然都嫁人了,就该老老实实待在骁王府,做什么留在国公府当扫把星。”
眼瞧着对方越说越不像话,浣纱蹙眉提醒。
“二小姐慎言。”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讨论的是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奴插嘴。”
安玥璃抬手挡了挡浣纱,眼眸幽深地望着这沆瀣一气的一家三口。
“谁说盗贼是外面的人?”
“不是外面的人,难不成是家贼?”越氏痛心疾首地指向院子里的一众家丁,“我已经审问过了,他们可都是知根知底的。你说这话,可要拿出证据。”
此话一出,院子里家丁奴仆纷纷开始喊冤。
“王妃,小人没有偷盗啊。”
“小人在府里伺候快十年了,绝对没有做这种背主的事情。”
“还请王妃明察!”
面对这些人的哭嚎,安玥璃却是神色不变。
“盗贼不是这些家丁,而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