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斜倚在门边,端着两杯浓香四溢的咖啡。
她把大的那杯递给尼尔:“不要奶,不要糖,煮浓一些。”
尼尔笑着接过来,搂着哈瑞深深一吻:“谢谢。”
哈瑞红着脸,低着头,轻轻靠在尼尔坦开的胸前。
“你早知道我们会遇到那些……那些不一样的东西,是么?”
“从没有确定过,但确实有这方面的猜想。”尼尔老老实实回答。
“为什么要这么拼命?还有……你不是撰稿人,是么?”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
尼尔笑着把哈瑞拉到床边,坐下。
他捧着咖啡思索:“该从哪儿开始说呢?我的名字。”
他决定了:“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尼尔,尼尔.布莱克,一个考古学家,冒险家,还是一个博士,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博士。”
哈瑞的瞳孔一下子放大:“尼尔.布莱克?!你是那个……”
尼尔笑着点了点头:“我是个被认证的疯子,几天以前,你的报社刚刚把这一点公之于众。”
“怎么可能!”哈瑞呼一下站起来,“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一场卑劣的诬陷罢了。”尼尔笑得云淡风轻,“我和我的经理在研究方向上发生了一点分歧,正巧阿卡姆疗养院承接这一类的业务,他就把我送了进去,以避免无谓的争吵。”
“阿卡姆疗养院承接这一类的业务?他们居然把正常人变成疯子……”哈瑞的脑子突然接住了,“凯文.鲍曼!是他!”
尼尔啜了口咖啡,回味着苦涩在味蕾炸开的馨香。
“凯文.鲍曼一直在配合丹尼.奥班尼翁倒卖人口,他们把疗养院里无人问津的疯子卖给邪教进行祭祀,五年卖出了57个,我是最后一个,大概也是唯一逃出来的一个。”
“邪教……”
哈瑞张了张嘴,颤抖着缓慢地扯开尼尔的浴袍,露出胸口那道纯白的疤以及围绕着那道疤的奇怪的图案。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就想问,这道疤就是……”
“是记号。”尼尔说,“我从祭祀中被解救出来,这道疤就是在那晚留下的记号。”
“鲍曼说我是特别的,奥班尼翁要求我健康,由身到心都要健康,所以他的手上有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证据,精神诊断报告、身体诊断报告、常识鉴定……”
“只有拿到那些我才能洗刷诬名,只有洗刷诬名我才能回归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