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这种山中的野人没见识,还以为仆人就是扫扫院子做做饭呢,那你以后就负责给我洗脸洗头了,我亲爱的仆人!”
女子如遭重击,呆呆地瞪着沈岳,过了好一会儿才讪笑道:“我刚才是胡说的,我们家仆人不用给我洗脸洗头。”
沈岳差点笑出声来,但仍故作惊讶地道:“那你怎么洗个漱弄成这个样子?”
女子银牙紧咬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自暴自弃地道:“好吧,我就是笨,从小就学不会洗漱这种鸡毛蒜皮的事。”
她顿了顿又急急补充道:“但我可一直坚持自己洗。”
沈岳再也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背后的柳灵也咯咯笑个不停。女子又羞又恼偏又无话反驳,柳眉倒竖地哼了一声就起身准备离开。
沈岳这时伸手把她拦住,又一次给她加固了一下封禁,然后不顾女子要把人杀死的眼神,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洗漱。
女子本来颇为逆反地故意做错,还把水溅到沈岳身上。沈岳毫不留情在她头上扇了两个大比兜,她马上老实了不少,很快就有模有样地洗漱干净。
沈岳指着院子对女子道:“你先把坏了的院子规整一下,我到附近去采些花草补种上。”
说完给她示范了一下怎么做。女子一听又要干活,立刻嘟着樱桃小嘴,很是生气地不停叫嚷不干。
沈岳又是一个比兜呼在女子头上,她扎煞着双手尖叫着扑上来要跟沈岳玩命,被沈岳捡了根树枝照屁股抽了两下,反抗就此失败。
女子捂着屁股骂骂咧咧规整院墙去了。沈岳见她不再作妖,警告她道:“你最好不要逃跑,这附近可不安全。被什么妖兽抓住吃掉的话可别怪我没提醒。”
说罢闪身向西北而去。
女子修了一会儿院墙,故意大声骂了沈岳好一会儿,周围毫无动静,终于确定沈岳已经离开。
她一个豪门贵女也就这点谨慎了,根本没有细想对方为啥会如此放心的离开。
女子着急忙慌地快速蹲在院墙一角,从腰带中取出一颗红色药丸,吃下去后盘膝打坐,不多时体内传来一阵噼啪之声,被封禁的经脉关窍已被冲开。
她得意地哈哈大笑,内心鄙视沈岳是个蠢货,连搜身都忘了。
女子迅速跑到屋里寻找自己的须弥袋,可屋内除了一大一小两张床外什么都没有,她明白那个该死的混蛋肯定把所有家当都带在身上了。
一气之下她催动灵气,将木屋瞬间烧成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