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过孱弱了,这些年大大小小生的病,有几次差点让她永远住在了医院的ICU。
本来她确实死心了,因为东京最有名的大夫都盖棺定论,表示可能是基因突变问题,根本没法儿处理。
没料到今天一个长得很帅的转校生,居然在这件事儿上让她有了点转机。
你知道一个将要溺死在河里的人握紧了一根稻草的感觉吗?斋藤飞鸟知道!
为了弄清楚自己身上的问题,她抛弃了自己的廉耻心,一路跟随白忘川,观察着他的行踪运动。
“买了麻糬吃,下回有空来调查一下这家甜品店。”斋藤飞鸟暗戳戳的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
“坐了电车第三节第二排座位,闭眼十分钟,期间挠了三下屁股和一下头发。”斋藤飞鸟事无巨细的记下来,扒扶着扶手暗中观察。
“走路步伐步距大概在八十公分……”斋藤飞鸟用参照物丈量着白忘川的步距,眼中的光芒越发强烈。她舔了舔小舌头,像一只优雅的波斯猫一样。
“果然有问题,成年人的步距最多在五六十公分,他却比常人多了这么多。”
斋藤飞鸟迫不及待的跟上健步如飞的白忘川,垫了几层增高鞋垫的平板白鞋发出轻微的脚步声。
白忘川的速度越来越快,这让斋藤飞鸟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力气,喘着粗气才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终于,白忘川在一个建筑前停下了,随后身姿矫健的跨进去,虚掩着大门,仿佛特意为斋藤飞鸟留的一样。
“道观?”斋藤飞鸟双手撑在小巧的膝盖上,错愕的望着眼前老旧的红木建筑,疑惑道:“白同学居然是一个道士!”
道士在日本并不常见,更为普遍的是佛僧,或是基督徒。传统的道士行当,也就只有阴阳道士还勉强算是。
“记下记下!”斋藤飞鸟经过几轮的观察,已经九成九相信白忘川并非普通人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点点怀疑,需要让她亲自揭开。
斋藤飞鸟蹑手蹑脚的推开古朴生锈的木门,然后又轻轻的关上,张望着白忘川的踪影。
得益于神灶附近的树木遮蔽,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白忘川的举动,而不必担忧自己被发现。当然,前提是白忘川没有特意感知,不然就算斋藤飞鸟现刨一个大坑钻进去,他也可以揪出这根小尾巴。
白忘川进了西厢房,又绕过神灶去往东厢房,手上的书包耷拉在腰上。
斋藤飞鸟目送他的离去,心跳得很快很快。她有预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