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被掳走了很久之后,在路上偷偷挣断了藤蔓,这才得救了。”
“那荒野上那个宽阔的大道是怎么形成的?匪徒是开车抓住你的吗?”
白忘川摇摇头:“当时我的眼睛被蒙住了。我也不知道,但是一路上确实很颠簸。”
他说的证词全部都是模棱两可,含糊不清的。只要一问到具体的情况,一问二推三不知,反正就是咬定了不知道。
川岛和津还有些怀疑,但川岛芳子倒是相信了。他只是一个高中生,这会儿凶手还不知踪影,犯不着为难。
于是做完笔录之后,他就放了白忘川。
……
三个人并排走在路上,斋藤飞鸟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玉城蒂娜身上,如果忽略她的大胸的话,这画面很像是一对年轻夫妻,带着一个萝莉女儿逛街。
不过三个人都没有这个别扭的心思,各自在消化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具有冲击力了,称之为生死时刻也丝毫不为过,除了白忘川,其他两个人,就算是头脑耿直、大咧咧的斋藤飞鸟,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缓过来。
直到上了白色丰田轿车,玉城蒂娜坐在驾驶室内,转头看着白忘川,率先开口道:“忘川君,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先回道观吧,”白忘川的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斋藤飞鸟和玉城蒂娜还好,就是看着有些淤泥,没那么脏。
而且他也和铃木爱理line上发邮件请假了,还让川岛芳子为他打个招呼做个证,这会儿学校也就不用再去了。去道观洗个热水澡才是正经事儿。
玉城蒂娜轻声“嗯”了一下,转头专心开车了。
斋藤飞鸟小声问道:“你和蒂娜酱,到底什么关系啊?”
昨天她和玉城蒂娜,因为一夜的惧怕和抱团,结成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来警署的路上,也聊了挺多话题。
但话题基本就聊在白忘川身上——斋藤飞鸟想顺便刺探一下“敌情”,而玉城蒂娜和斋藤飞鸟除了师生关系外,交集就只有白忘川。
因此两人不约而同的聊到了白忘川。
当得知玉城蒂娜和白忘川不是情侣关系的时候,斋藤飞鸟竟然有点欣喜。真是见鬼了,他有没有女朋友关我什么事!
然后又聊到,白忘川是玉城蒂娜父亲的徒弟,她就更惊讶了。而随着了解的深入,她也看到了档案之外白忘川的样子——她求着自己的父亲,调用过白忘川的档案。
除了知道他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