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啊~”一声大叫。赶忙把自己手上的手巾丢掉。
老花家所有乱糟糟的声音都被李娇娇高分贝的嗓音吓停了。骤然抬头,花家老小都被花文福吓了一大跳。谁也没料到烫得这么严重。
陈艳花:“妈呀~!”一声自己先晕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还是在花老爷子一句:“快,快,送医馆去。”中才惊醒。一家人饭也顾不上吃了,借牛车的借牛车,取钱的取钱后赶往镇上。
流水镇,回春堂
留着八字胡的大夫一手把着脉,眼里精光闪闪。一手抚摸着八字胡叹息一声:“这娃儿本来烫得就挺严重的,你们还用干毛巾擦了一下,这皮都给擦没了。不好治,你们带了多少银子?”
一听这开口就要的是银子不是铜板,花家一干人心头一滞。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掌管花家财政大权的花老太太。
财迷如花老太太怎么可能肯拿出这么一大笔钱。陈艳花还晕在家里的饭桌边,再说那也是个没几个钢镚的主。花老太太幽幽的目光看向李娇娇。
“娘啊,你这么看着媳妇干啥啊。”李娇娇笑得干巴巴。
“要不是自作主张胡乱用手巾擦文福的脸,现在也不会这样,所以这个钱你来出。”花老太太理所当然地说。
“凭什么啊,娘,要不是陈艳花自己把油汤弄倒了,她儿子怎么会烫伤。”炸毛的李娇娇连大嫂也不喊了。
眼看两婆媳要吵起来。一旁的八字胡大夫连忙出声制止,他是要银子,又不是要看两婆媳掐架:“今天你们带了多少,不够的明天必须要交的,这娃儿伤在脸上,慢半分以后一生可就毁了。命不好,发了热说没了就没了。”
花老爷子看说得这么严重,着急得直喊:“筹钱,筹钱。你们都回去,把各自的嫁妆都凑一凑。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